剛走到街東頭,就看見河邊的老柳樹下,三五個婦人圍坐一起,個個笑得跟菊花似的。
憑她對這些街坊四鄰的了解,就自己昨天的壯舉,她們看到她本人肯定是沒完沒了。
她剛想繞開她們,她們的對話先一步傳進了她的耳朵,聞言她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那棄歲山上的土匪真的被剿滅了?”
“真的,全死啦。我家那口子的姐姐的小叔子的大舅子親眼看見的。”
“真的死了,我家那口子今日一大早去了縣裡,說都貼出告示了,土匪全死了,從此又天下太平了。”
“真的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這群天殺的終于被收了,以後就又可以上山去打兔子了。
……
沈歸舟從震驚變成歡喜,看來十兩紋銀又可省下了。
聽到後面,她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土匪都被滅了,首先想到的是可以打兔子,可太有出息了。
多打隻山雞不好嗎?沒追求。
沈歸舟的心情好了起來,頭疼也好了。
聽着幾個老娘們又談到了她在翠雲軒和紅袖樓的壯舉,趕緊拿衣袖擋住臉,轉身回去。
沒了這個隐患,沈歸舟的日子又恢複了以前的惬意慵懶。
沒有死人,縣衙再次遺忘了她。要不是街頭巷尾的那些大娘大嬸一見着她就隐晦地諷刺,沈歸舟幾乎都要懷疑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至于陳穆愉,更是不值得她浪費心思記得。
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過到下個月她自殺之日,自也是不失惬意。
半個月後的某日,沈歸舟的願望碎了。
和所有話本子中寫的一樣,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這日沈歸舟正在夢裡倒數着可以徹底解脫的日子,一聲凄厲的尖叫将她驚醒。
她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外面熱鬧的有點過了。
窗外通紅的火光讓她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尖叫聲、碰撞聲等各種嘈雜的聲音充斥入耳。
她迅速披着衣服起來,小心打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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