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讓孩子跟孩子去交流,勝過大人百倍。她也是糊塗了,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想到。
蕭君夕見着自家娘子懊惱的模樣,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調侃道,“原本就傻,如今更傻了。”
自然,這話毫無疑問的換來了娘子白眼一枚。
蕭君夕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道,“今日欽天監合了良辰吉日,說二十二十六是個難得的好日子,父皇定下了這個日子,已經着人去齊王府布置了。”
謝如琢還沒從思緒中回過神,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繼而便冷笑道,“這下沈婧慈怕是坐不住了吧。”
靖帝派了禮官去布置婚禮所需的一切事務,就等于間接的拿走沈婧慈手中的掌家權利。等到慕容婉一進門,兩個人隻會為此鬥的更加難舍難分。
屆時又是一出好戲啊。
見她的神情裡帶着幾分的抑郁,蕭君夕便知她是又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因安撫道,“這些事情都有為夫來操心,琢兒隻需好好養胎便是。”
言下之意,一切的陰暗都交給我來做,你要做的,便是在我的身後,享受安穩便是。
饒是聽慣了他的甜言蜜語,可是此刻聽到這話,謝如琢還是忍不住心中感動,嗔道,“你慣會說好話。”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間便帶出了一個媚态,叫蕭君夕心中一動,在她的耳邊低語道,“為夫不止會說好話,還會做好事兒。”
說着,打量了一圈周遭人都沒有看,突然便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來。
謝如琢不經意間被偷襲到,臉上霎時揚起一抹紅暈來,瞪了他一眼,便轉身去吩咐淺碧事情了。
蕭君夕得了香吻,心情大好,丢下一句,“為夫先去書房了”便逃離了作案現場。
隻留的屋裡的謝如琢臉色發紅,和幾個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小丫鬟想笑不敢笑,臉上也憋得發紅。
到了下午的時候,喬氏果然帶着謝淮霖來了。
一見到謝如琢,謝淮霖當下就滑下自家娘親的懷抱,邁着小短腿朝着謝如琢跑了過去,嘴裡還喊着,“四姐姐,永安來看你啦!”
隻是他卻在跑到謝如琢身邊的時候,突然又刹住了車,有些小心翼翼道,“四姐姐,永安可以抱你嗎?”
聞言,謝如琢頓時嗤笑道,“幾日不見,咱們家永安倒是變得腼腆了。”
謝淮霖忙得擺手道,“不是不是,是娘親說,四姐姐肚子裡有小外甥,永安不可以碰到四姐姐,不然會傷害到小外甥的。”
他一臉的稚嫩,卻說出這麼成熟的話,一時叫謝如琢忍俊不禁,一把将他摟在懷裡親了一口道,“永安放心,永安這麼乖,小外甥也好喜歡你的。”
聽她這麼說,謝淮霖這才放下心來,伸出嫩白的小手碰了碰謝如琢的肚子,自己倒是先笑了。
謝如琢将謝淮霖放開,拉着他的手進了屋,一面不忘招呼喬氏,“母親快些進來吧,外面有些涼,别凍着了。”
喬氏笑看着她們姐弟這般融洽,應了一聲,便随着謝如琢進了屋。
謝淮霖原本是拉着謝如琢的手的,可是一看到屋子裡的那個小女娃之後,霎時便亮了亮眼,不自覺的松開了謝如琢的手,走到小女娃的身邊,奶聲奶氣的問道,“你是誰呀?”
蕭歆淇見到生人,忙得往绛朱身後躲去,隻是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卻忍不住在绛朱背後打量着謝淮霖。
謝淮霖受了挫折,回頭有些委屈道,“四姐姐,她為什麼不理我?”
謝如琢一臉笑意道,“這是淇兒妹妹,她剛來這裡有點怕生,永安陪她玩好不好?”
謝淮霖一向是家中最小的,如今聽到是個妹妹,頓時便樂開了懷,一張小臉上滿是笑意,拍胸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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