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站在她身邊,聽了個真真切切,猛地一拍腦袋,神秘道,“公主,其實今日奴婢出去的時候還聽到一個消息,不過我當時太氣憤了,竟然忘記了。”
見她這樣,慕容婉頓時問道,“什麼消息?”
流莺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我聽那些書生說,那靖帝想要立齊王為太子呢!”
這話一出,頓時如同一個炸雷一般,在慕容婉的耳朵邊炸開。她抓住流莺的手,迫切的問道,“可是當真?”
一個齊王自然配不上她大食國公主的身份,可是,假如他是未來的皇帝呢?
一國之君,可就跟她般配得很了!
眼見着那流莺點頭如搗蒜,慕容婉頓時露出一個陰狠的笑意來,“去,打聽一下齊王現在何處,咱們去會一會他。”
流莺眼神一亮,忙不疊道,“奴婢這就去!”
等到流莺走了之後,慕容婉這才将調羹又拿了起來,慢條斯理的給自己盛了一碗粥。
沈婧慈,且等着吧,你今日給我的恥辱,改日我定當加倍奉還!
夜涼如水,有彎如美人眉的月牙挂在天空,給這漆黑的夜色上描繪了一筆明亮。
蕭君夕坐在書案前,一隻手批閱着奏折,另一隻手則放在椅背上,好護着謝如琢的頭不被椅子鉻到。
耳邊是謝如琢均勻的呼吸聲,蕭君夕看着她睡熟的面容寵溺的一笑,方才将目光又投入到了奏折上。
這個丫頭呵,明明自己說要來陪着他一起挑燈夜戰,卻又自己耐不住先睡了。
忽聽得門外傳來敲門聲,蕭君夕剛要應,就見謝如琢先擡起了頭,睡眼惺忪的問道,“相公,幾更天了?”
她帶着睡意的聲音綿軟而輕柔,叫蕭君夕聽得心頭一動。他将謝如琢沾到臉上的頭發撫到一邊,柔聲道,“已經快子時了,我送你先回房歇着吧?”
謝如琢搖了搖頭,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又起,她這才清醒了些,道了一聲,“進來吧。”
來人是子霄,見到謝如琢,他隻行禮道,“屬下給王爺、王妃請安。”
蕭君夕點頭道,“有新進展了?”
自從那日知道謝如琢也在做這件事兒之後,子霄便不瞞着謝如琢,一五一十的彙報,“傍晚的時候,大食國公主攔了齊王的車馬,而後去了一處院落。二人直待到月上中天才離開,據屬下看,想來事情是成了。”
聞言,謝如琢也徹底清醒,坐在蕭君夕旁邊不語,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來。
蕭君夕餘光打量到她的表情,心中好笑,面上卻正色道,“去吧,将流言放出去,務必要促成此事。”
“屬下遵命。”
子霄彙報完了事情,便自覺的出去了,臨走時還将門牢牢的合上。
蕭君夕好笑的看着她的模樣,問道,“如今可如意了?”
謝如琢搖頭道,“我如不如意無所謂,隻要我知道沈婧慈不如意,這就夠了。”她說這話顯然帶着笑意,一臉的愉悅。
見她這樣,蕭君夕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将處理好的奏折放在一邊,道了一句,“佳人在懷,若是就這般也忒浪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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