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整個眉心都跟着跳了跳,合着他跟她講感情,她和他聊科技,這他媽海王來了都撩不動好吧。
沈晚瓷見薄荊舟不說話,也反應過來自己那句不太解風情,但她這些年都習慣了自己過,所以條件反射的就冒了句出來,“我……”
她想解釋,又覺得解釋多餘,于是拍了拍他的背:“别怕,這雷不劈狗……”
以前跟秦悅織一起吐槽時,‘狗男人’這個詞就是薄荊舟的代名詞,一時嘴快,差點又戳他了。
薄荊舟看着懷裡這個一臉鎮定,還有心思安撫他的女人:“……你不怕打雷?”
“不怕啊,”沈晚瓷頓了頓:“不是你怕打雷才抱我的嗎?”
薄荊舟立刻道:“恩,我怕,這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開車不安全,我們在酒店住一晚吧。”
他揚了揚下颌,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一家酒店。
秦赫逸那狗東西,又騙他。
不過看在他這次的謊讓他和沈晚瓷能單獨相處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等會兒讓醫生去别墅裡看看他的傷,都傷得要爬不起來了,還那麼賤嗖嗖的。
沈晚瓷從禦汀别院驅車離開後,他和秦赫逸就沒再打了,不過也是誰也沒理誰,直到聽到雷聲。
原本在地上躺屍的秦赫逸猛的睜開眼睛,“晚瓷害怕打雷,她剛剛出去還沒回去,你他媽趕緊去找找。”
沈晚瓷害怕打雷,這事薄荊舟并不知道,婚内這三年,也遇到過極端天氣,但那時候她躺在他身邊,睡得還挺香。
别說打雷,地震估計都無法把她吵醒。
雖然不太信,但薄荊舟還是立刻翻身爬了起來,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你他媽倒是給我解開啊。”
秦赫逸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掰,灰鑄鐵渡了層剛,你還真他媽以為是警察局那種啊,違法的,蠢貨。”
薄荊舟:“……”
要不是趕着來找沈晚瓷,他簡直想再将人揍一頓。
沈晚瓷上了薄荊舟的車,車門關上,雨珠打在車身上噼噼啪啪的響,襯得車廂裡愈發的靜。
她扭頭,正好看到薄荊舟濕透的半邊身體,襯衫單薄的布料緊貼在身上,隐隐有點透肉。
這麼大的雨,她身上一點兒也沒濕,是薄荊舟剛才一直将傘往她這邊移。
沈晚瓷:“我以前怕打雷。”
“……”
“但後來我發現,就算害怕也沒人會在乎,于是就不怕……”
她話還沒說完,薄荊舟就一把抱住了她:“我在乎,以後打雷下雨,都有我陪着你,你想害怕就害怕,不用強撐。”
他身上全是雨水的腥味和濕氣,沈晚瓷并不喜歡,和她以前被後媽下雨天關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有關,但此刻靠在薄荊舟懷裡,臉頰枕着他濕漉漉的肩膀,隻覺得安心。
半晌過後,薄荊舟念念不舍的松開她,将她被風吹得淩亂的頭發理好,“去酒店開個房?”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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