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狗才用拴的。”
沈晚瓷:你們不就是一對狗男女?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怕被打。
沒一會兒江叔将車開過來了,薄荊舟讓她上車,她卻站在原地不動。
“我打車回去,”沈晚瓷皺着眉,下了最後的通牒,“一周是我最後的底線,好歹夫妻三年,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不要鬧到上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搞的全城皆知。”
“你在威脅我?”薄荊舟眯起眼,眉眼間覆上了一層冷然的白霜,“如果我不同意離婚,你就要找律師起訴我?”
沈晚瓷沒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男人卻冷笑一聲:“家裡留着那麼多東西沒帶走,不是想随時回去?”他有些不耐煩的皺眉,“欲擒故縱太過,隻會讓人厭煩。”
沈晚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到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是這樣的想法?
她忍不住冷諷:“薄荊舟,你從小到大都不洗臉的嗎?”
臉皮這麼厚!
“那些東西都是我不要的,你要扔就扔,燒了也行。”
薄荊舟‘呵’了一聲,“你都要跟我離婚了,還想讓我幫你做事?去把你那堆垃圾清了,讓我看到你的決心再談離婚的事。”
“那就讓孫姨扔。”
孫姨是禦汀别院的傭人,處理垃圾她絕對是在行的。
薄荊舟皮笑肉不笑,“沈晚瓷,結婚後家裡的開銷你沒付過一分,所有人的工資都是從我的賬戶裡走的,你哪裡來的臉讓我請的人幫你做事?”
“那我請搬家公司的人去拿。”
“我不喜歡外人在家裡亂蹿。”
沈晚瓷的眼角抽了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荊舟,你到底想幹嘛?”
薄荊舟沒說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用一副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她重重呼出一口氣,惡劣的說:“既然這麼講究,您也别住地上了,住地下吧,鬼走路都是不沾地的,不會髒了您家。”
薄荊舟的臉色瞬間沉下,“我看你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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