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晚瓷那天買的,是同一個。
“這麼急着擺脫我,是攀上别的高枝?上次那個包,就是買來送他的?那種又老又醜的男人,你看上他什麼,嗯?”
沈晚瓷聽不懂薄荊舟又在說些什麼,但她的耐心也磨沒了,不耐煩的皺眉,“你煩不煩,說那麼多不覺得累?”
“呵,”男人冷笑,“離婚的事以後再說,媽還在輸液,離不了人照顧。”
這下沈晚瓷不願意了,她總覺得會夜長夢多。
“可以讓護工看一會兒,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薄荊舟的臉色愈發沉下來,眼睑落下一片陰霾,“我說,下次再約時間。”
沈晚瓷沒聽出他的别意,想了想又問:“那約下午?”
反正她都請假了,不在乎多半天。
江雅竹的藥水不多,一上午應該能輸完,民政局五點半才下班,無論怎麼樣今天都來得及。
不想她的話剛落下,下颌就突然被薄荊舟扣住,他沒好氣的語氣在她耳邊惡狠狠響起:“男人受不得刺激,你越是急迫,我就越是不想如你的願。”
話裡話外帶着警告的意味,惡劣得很。
“薄荊舟,會有這種想法的不是男人,是禽獸。”沈晚瓷毫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看着女人消失在電梯間的背影,薄荊舟很煩,煩到想抽煙。
站了半晌,他轉身走進病房,可剛進去就被迎面而來的枕頭砸中腹部!
隻見江雅竹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着他,“連老婆都不會哄,你到底是哪個垃圾桶裡出來的?正好在醫院,你趕緊去做個親子鑒定,我跟你爸絕對生不出你這樣的壞家夥來!”
“……”
“昨晚才跟人睡了,今天她就要跟你離婚,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
聞言,薄荊舟眸色一冷,聲音降了好幾個度:“沈晚瓷跟你說昨晚我和她睡了?還說我們要離婚?”
這個女人,一邊吵着鬧着要離婚,一邊又背地裡打小報告,明知道江雅竹要是知道這事,肯定不會同意他們離婚。
沈晚瓷,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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