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淵扶住了身後的樹,溫聲道:“傾歌,一晃十幾年沒見,你連我都認不出了嗎?”
他右腕一轉,手掌上頓時出現了一團盈盈的白光。
“這是飄渺銀城的飄渺心訣,你不會不認識吧?”
梅傾歌低頭看向了賀淵的手掌,這确實是銀城的武功,難道……他真的是賀淵?
“那你為什麼不還手?”
賀淵看向了那張無數次魂牽夢繞的面孔,這麼多年沒見,她的樣子并沒有太多的變化,隻是氣質略顯冷肅了些。
“我如何能還手,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你若想要我的命,我現在就給你。”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梅傾歌,便将眼睛閉上了。
想起那些追殺自己的黑衣人,梅傾歌一陣齒冷,若非是銀城中人窮追不舍,她們母女如何會分别十幾年。
若非賀淵授意,還有誰能号令那麼多銀城的親衛。
記憶中的畫面一一浮現在腦海,梅傾歌冷笑了一聲道:“你現在想将命給我,早幹什麼去了,若不是你下令追殺我們母女,我和青璇如何能被迫分開。賀淵,你竟如此狠毒,就因為我是紫府中人,所以你怕了嗎,怕你與我來往,城主的身份因此不保嗎?”
面對梅傾歌的質問,賀淵唯有苦笑。
無人反對二人來往,與紫府這種高處不勝寒的宗門相比,銀城就如同一個隐在林中的大村子,彼此和諧,從未敵視過紫府,若非不知道是誰留下的祖訓,必須比試才能赢得登天道的歸屬權,賀淵早就将登天道拱手讓人了。
“答不出來?那就是理虧了,賀淵,今日你能死在我的掌下,并不冤。”
梅傾歌再次擡起了手掌,一團濃郁的紫氣至她掌上綻出,絢麗而又璀璨。
她喝過殷青璇的靈泉水,早已非吳下阿蒙,功力的進境更是一日千裡。
賀淵神色欣慰。
想不到梅傾歌的武功竟精進于此,她确實有成為新任府主的資格。
她能自保,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眼見那一掌就要拍在了賀淵的頭頂,一隻手抓住了梅傾歌的手腕。
“大師姐,且慢動手,說不定這其中另有隐情。”
風二娘怎麼想都覺得賀淵不是那種人。
如果他不喜歡梅傾歌,大可以疏遠他,何必派人趕盡殺絕,更何況還有孩子!
梅傾歌冷哼了一聲道:“莫要被他給騙了,這分明就是口蜜腹劍,他來紫府,定然另有目的。”
梅傾歌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忽然淩空飛下,一團淡淡的白光直拍向梅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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