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芷神色不定的問道:“難道恩人都知道了?”
“我既是銀城中人,還有什麼能瞞得過我的耳目,齊雲芷,你不是要報仇嗎,難道你不恨梅傾歌,難道你不恨她的女兒?如今梅傾歌已登上了府主之位,她的女兒更是出落的如花似玉,覓得了良緣,要不了多久,她和賀淵的誤會便會解開,而你,又有什麼?”
那人居高臨下的觑着她,眼中充滿了不屑。
“你什麼都沒有,就算你現在回紫府,也得拿不到府主的大位,更會被其他人排斥,沒有人會相信,你就像是一條陰暗蛆,在黑暗中爬行,永遠都見不得天光,早知你是這幅德行,當日我便不該救你,被賀淵打死,或許才是你最好的結局。”
齊雲芷頓時受到了刺激,她用力的摳着腳下的泥土,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自然不會放棄,我從來都不比梅傾歌差,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原本都該屬于我,我比她更刻苦,也更愛紫府和賀淵,憑什麼讓她坐擁一切。”
那人冷冰冰的說道:“既然你知道,就該付出行動,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當真讓人反胃。”
齊雲芷用力的咬住了嘴唇。
“我并不是殷青璇的對手,那個年輕的男子,武功也十分高強,就算我知道他們現在在銀城,也無法出手對付,當年賀淵那一張已經傷及了我的心脈,我花費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恢複如初。”
那人朝前走了兩步,他的腳步落到地上卻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笃笃聲,就好像是兩根木棍杵在了地上。
他微微的彎下腰,譏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借口,隻要你想,這世界上就沒有做不到的事,無論是紫府府主的位置,還是賀淵的愛,你都可以得到。”
齊雲芷立即磕頭道:“還請恩人指給我一條明路。”
啪嗒一聲,一串鑰匙和一枚紅色的丹丸掉在了她的腳前。
“銀城今日有客,賀淵不會去秘閣,侍衛也被派出尋找你,你正可趁着機會進入秘閣,内中有本名叫星銀天舞的禁術,此丹藥可助你内力大增,若你能學成,必然有一戰之力。
另外,這把鑰匙開的并不是正門,而是東側的小窗,内中布有陣法,千萬不可亂走,你進門後,沿着東側的書架前行,進**一,走到盡頭,就會看到一個白玉石台,上邊放了八顆白水晶,你拿掉正北和東南以及西北這三塊,便可取到那本秘籍。”
齊雲芷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伸手拿過了鑰匙,跪地叩頭。
“多謝恩人,不知恩人為何如今費心幫我?”
那人冷冷的說道:“不過是看你可憐罷了。”
他袍袖一甩,人已消失在了毒瘴之中。
齊雲芷緩緩站起,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鑰匙。
成敗在此一舉,既然有可以接觸銀城禁術的機會,說什麼都得試一試。
想到此處,齊雲芷立即揣好丹藥,展開了身法,朝銀城的秘閣飛去。
秘閣門外果然無人,她來到了東側,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一塊上鎖的小窗。
伸手觸摸了一下,小窗材質堅硬無比,應該是以精鐵鑄就,怪不得用鎖頭鎖住。
齊雲芷知道銀城人人習武,未免被人發現,她迅速打開窗子,閃身飛入。
東側的書架旁确實有條小道,齊雲芷知道賀淵在陣法上造詣極高,不敢怠慢,按照黑衣人教的辦法,緩慢前行,走出三丈左右,果然看到一個白玉石台,上面放着一本書,她迅速拿下了圍繞在密集旁邊的三塊白色的水晶球,将書拿到了手裡。
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果然是星銀天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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