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靜妃聽着隻覺得厭煩,可是今日不知何故,她竟生出一股感同身受的凄涼來。
蕭君彥并非正經的皇族子嗣,按着規矩,隻要皇家子嗣都死絕了,才會有兄弟子嗣來繼承皇位。
而蕭君彥,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如今蕭君奕徹底瘋癫,蕭君彥離着皇位的距離仿佛又進了一步。可隻有靜妃能夠感覺到,這個皇位對于蕭君彥來說,離得格外遙遠,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可這話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如今的她,對于蕭君彥已經沒了用處,她不顧他要自己将孩子生下來的命令,強行拿掉,已經觸了蕭君彥的底線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将靜妃的回憶給驚了一驚。
她将帳子打開了一些,開口問道,“怎麼了?”
芝蘭吞吞吐吐道,“娘娘,瀾貴人來了,說是來看看您。”
聞言,靜妃嗤了一聲,剛要回絕,便聽得門外嬌笑聲響起。
“姐姐,我來看看您,您的身子可好些了?”
說話的正是謝如瀾。
靜妃放在帳子上的手便垂了下來,靠着枕頭坐了起身子。
芝蘭見狀,連忙将紗帳打開,讓光線透進來,一面回頭蹙眉道,“瀾貴人,娘娘還未傳喚,您這般進來可是于禮不合。”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本宮?”謝如瀾瞪了她一眼,轉而看向靜妃嬌聲笑道,“聽說姐姐自從落了胎之後,身子就格外的虛弱,所以本宮特意來看看姐姐。”
說着,她又吩咐身後的翡翠道,“還不将皇上前兩日賜下來的人參放桌子上?靜妃姐姐現在的身子弱,最是需要補的時候呢!”
謝如瀾說話的時候,帶着一股子的得意和解恨。
靜妃知曉是什麼原因,隻淡淡道,“瀾貴人福大命大,但願你有懷上孩子的那一日。”
明明是最平淡無奇的話,可聽到謝如瀾的耳朵裡,卻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而後強自鎮定道,“借姐姐的吉言,妹妹還年輕,自然有的是機會。不過妹妹覺得,這子嗣乃是大事,若是日後本宮有了孩子,一定要小心謹慎的保護着才是,不然的話若是再一不小心摔了或者碰了,落了胎可就不好了。”
說到這裡,她又捂着嘴道,“哎喲,瞧妹妹這張嘴,口無遮攔的,姐姐勿怪呀。”
屋内的細銀炭火熊熊的燒着,将這屋子裡蒸騰的一片暖意。靜妃坐在床上,冷眼看着一臉得意的謝如瀾,問道,“說完了麼,說完就滾出去吧。”
謝如瀾臉色一僵,繼而恨聲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别忘了,皇上如今便是來這華陽宮,也是去的本宮的屋子!”
靜妃勾唇一笑,斜睨了她一眼,問道,“那又如何?”
這話裡帶出的輕蔑叫謝如瀾的臉色更加難堪。是了,那又如何?她謝如瀾仍舊是一個貴人的身份,一個月裡至多來一次華陽宮,仰人鼻息過活的,還是她謝如瀾。
謝如瀾被觸到了心底最隐秘的事情,咬着牙恨聲道,“至少本宮不會拿着龍種去陷害旁人,靜妃姐姐可曾聽到曹貴人在像你哭訴麼!”
“嫁禍給曹妹妹的是瀾貴人你吧?關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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