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琢坐在院子裡,手裡捧着一杯茶,難得的享受着午後悠閑的時光。
這些時日,她的小腹越發的明顯了起來,偶爾肚子那個不安分的小家夥還會突然一腳,來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紅蕊走進來的時候,就見謝如琢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來,還是驚醒了謝如琢。
見到了來人,謝如琢莞爾勾起一抹笑意來,“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中午的時候淺碧蒸了蟹粉包,你要是來的早了還能吃上呢。”
紅蕊嫁了人之後,還是常常回來,除了打扮上變了些,性子還是同以前一樣。
聞言,紅蕊頓時便嘻嘻笑道,“無妨,待會我再去央了淺碧,保管叫她再蒸一籠給妾身呢。”
她一面笑着,一面走到謝如琢的面前,關切的問道,“王妃這兩日可還好麼?”
謝如琢微微一笑,“還算惬意,怎麼,那事情有消息了?”
紅蕊立刻便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來,“今兒上午發生了一件趣事兒,王妃可要聽聽麼。”
她雖然這麼問,卻是不待謝如琢回答,便迫不及待的講了起來。
“今兒上午,沈婧慈的悅之妝裡去了個特殊的客人,那客人揚言自己用了悅之妝的脂粉之後,臉上便起了紅疹子,讓太醫驗過之後,說是這脂粉有問題,所以要去讨個公道的。還說,若是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她便砸了這個店鋪。王妃猜猜看,這位跋扈的客人是誰?”
謝如琢略微一轉眉眼,便含笑問道,“可是那位大食國的公主慕容婉?”
“正是她。”
紅蕊眼中揚着笑意道,“王妃沒去看熱鬧真是可惜了,那位大食國的公主看着嬌生慣養的,嘴上可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将那悅之妝的掌櫃罵的都不敢回嘴,當下就去請自己的正經主子了。說起來也巧了,偏巧沈婧慈有事外出,并不在家中。可是那公主卻以為是沈婧慈故意躲着自己,竟然将悅之妝真的給砸了!”
說到此處,紅蕊又嘿然笑道,“往日裡隻聽說過打翻了五彩鋪子的,今兒可算是真見識到了。紅的粉的飄了一地,香氣傳了兩條街呢。”
見她這般幸災樂禍的模樣,謝如琢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後悔了,果然是有些可惜。”
說着,她又想起一事,因道,“不過也不算可惜,想必接下來還有一出好戲要看呢。這脂粉鋪子可是沈婧慈日進鬥金的來源,今日慕容婉一砸,可讓她損失不少呢。”
以沈婧慈的脾氣,定然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謝如琢猜的不錯,沈婧慈前腳回家,後腳便得知了此事,登時便氣得暴跳如雷,連衣服都沒有換,就急匆匆的去了悅之妝。
那日她服用了那個遊方郎中的藥之後,十日之内果真沒有再發作,所以她對那郎中也越發的信任了起來。
今日前去,她用盡了辦法,才說服了那郎中為自己看診,而不是離開此處。
誰知道剛有一個好消息上門,後腳就來了這麼大的一個噩耗,怎麼能叫她不生氣?
她匆匆忙忙趕過去之後,看到的便是自家鋪子被砸的七葷八素的模樣,到處都是粉餅飛揚,各色調和的水墨也被砸了一地,看起來格外的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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