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說起這個,季氏心中也有些不舒服。畢竟老三沒有官職傍身是真的,加上謝如瀾平日裡在身邊也孝順,頓時起了恻隐之心,将謝如瀾摟到自己身邊,嗔道,“說什麼商人之女?你是我謝家的女兒,又是嫡親的孫女兒,這身份尊貴着呢,可不許你妄自菲薄!”
陸氏聞言,立刻湊上去道,“你這丫頭,又在你奶奶面前撒嬌,娘是怎麼跟你說的,要由大家閨秀的樣子。雖然你爹是商人,可是那徐州道台卻是官家呢,等你嫁過去了,就是官太太,以後照樣能逢年過節的出入皇家呢。你比娘命好。”
陸氏說到最後,話中滿是酸溜溜的味道。
喬氏剛進來,就聽到這話,頓時笑道,“三弟妹這話說的倒是齊了,哪兒有跟自己女兒比命的?能做謝家的媳婦,可不就是頂級的命好麼。”
她一面說,一面給季氏請了安,“給娘請安了,剛才聽丫頭說您昨夜裡又咳了,那玉露百花丸可吃了?”
季氏本想發火,聽見喬氏這話,又轉怒為喜道,“不過是小毛病,秋天夜涼,難為你還記得。”喬氏外族是前太醫院院首,這玉露百花丸也是喬氏外族的不傳秘方。知道季氏有這痰多咳嗽的毛病,特意去外族家求來的。老人上了年紀,就對子孫的關心格外滿足,如今見喬氏又問,自然就笑了。
陸氏被她搶了風頭,又不能發作,見女兒給自己使眼色,立刻舊事重提,“大嫂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說起來,昨兒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叫你們這麼諱莫如深的。如琢那丫頭我是知道的,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綁了自己的丫鬟要處置吧?”
聞言,喬氏頓時心中一跳,她剛起來就過來請安了,還不知道冬梅被謝如琢處置的事情。可自家女兒的面子,總要自己護着,“丫鬟犯錯了,自然是要處置的,跟宮中的事情無關。三弟妹,若是如瀾的下人犯了錯要被她處置,我可不會多問一句的。”
“大伯母,您誤會我娘的意思了。”謝如瀾開口說了一句,便又重新看向季氏,“奶奶,不如咱們去看看吧,萬一那丫頭奴大欺主怎麼辦,畢竟四妹妹還有傷在身呢。”
季氏倒是不擔心這個,不過她也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剛才冬梅那幾聲嚷嚷,她也聽了個隐約。
“是該過去一趟,不過不相幹的人就别去了,老大媳婦,你跟我去一趟吧。”
聽到季氏發話,喬氏縱然心中不甘願,也隻得扶了季氏的手道,“好。”
二夫人倒是知趣兒,當下就帶着女兒走了,隻是卻打發了一個丫頭去聽風院打聽情況。
可陸氏自認不是那“不相幹的人”,因此也不管季氏說了啥,隻裝做沒聽見,帶着女兒就直奔謝如琢的院子。
一行人剛到門口,就聽見屋裡傳來哭聲,“小姐,奴婢冤枉啊,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
冬梅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一張臉上淚眼婆娑,看着好不可憐。
謝如琢卻是不吃這一套,若是放在前世,她定然會直接将冬梅打殺了。可是今生她多了幾分腦子,昨日那等醜事,知情人的來頭定然不小。而冬梅,要麼是那個人安插在謝家的棋子,要麼就是被棋子利用的炮灰。不管是哪種情況,她都要挖出這背後之人!
“我隻問你一句,昨日在慈恩宮,是誰叫你過去找我的?”謝如琢看也不看她,隻慢悠悠的飲了一口茶,這才問道。
聞言,冬梅一怔,呐呐道,“什麼宮?奴才不知道啊。”
謝如琢冷笑道,“你可以盡管裝。冬梅,我記得你簽的是死契吧?你那老子娘嗜賭,當年不過一兩銀子就把你賣進謝府,若是今兒個你不說實話,我失手把你打死了,可是連個給你對簿公堂的人都沒有!”
聽了這話,冬梅立刻将頭磕的山響,“小姐,奴才不知道您說的什麼宮,我這人天生不認路,昨日我承認我是貪玩,才偷偷跟着你們進了宮,可是這事情绛朱和淺碧姐姐都是知道的呀。後來淺碧姐姐要我去尋你,她說你進去換衣服了,可是自己要去茅廁,讓我去替她接你,我才順着她說的過去的!”
因着昨日的事兒牽涉大,謝如琢早叫不相幹的人退出去,屋裡隻留了绛朱淺碧兩個大丫鬟。此時聽到冬梅這麼說,淺碧立刻氣得指着冬梅罵道,“小蹄子,你少血口噴人!昨日小姐落水之後,是你自作主張要跟過去的,我當時要去茅廁不假,所以才給了你可乘之機!”
比起冬梅,謝如琢更相信淺碧,畢竟前世裡,護着自己到死的,可是這個丫頭。
謝如琢示意淺碧稍安勿躁,而後站起身,走到冬梅面前,緩緩道,“你若是不想說也可以,那就帶着你的秘密,去陰曹地府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謝如琢臉上結滿了寒意森然,恍若是九幽地獄裡爬出來的幽冥厲鬼,直叫冬梅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顫抖着想說話,卻又發不出聲。
屋裡的人都沒見過謝如琢這般模樣,此時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正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三夫人當先走進來道,“這是怎麼了,瞧瞧屋門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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