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謝如琢不由得歎氣道,“你送了一個消息,卻連累我成了你的幫兇了。”
說着,她又在蕭歆甯緊張的眼神中莞爾笑道,“罷了,索性也不是第一次了。隻是你要記着分寸,不可有越矩之舉,不然莫說是我了,便是你皇兄也保不得他。”
後面的話,謝如琢說的鄭重,蕭歆甯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登時點頭如搗蒜道,“皇嫂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做出有辱皇家風範的事情的。”
蕭歆甯保證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隻是皇嫂,我總不能一直這麼偷偷摸摸的吧,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呢?”
她這模樣,頗有少女懷春的感覺。謝如琢暗歎一聲這丫頭怕是栽進去了,又正了臉色,教導她道,“你的女子,這些事情不該由你來考慮。他若是個真男人,自然會為了你做出最有利的抉擇來。若是他沒做,那就是你錯看他了。”
聞言,蕭歆甯原本歡喜的臉又垮了下來,不安道,“他該怎麼做呢?”
謝如琢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額頭道,“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了,好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宮去吧,免得時間長了,母後又挂念你。”
謝如琢下了逐客令,蕭歆甯自然不好再待下去,隻得怏怏的回宮去了。
轉眼便到了十一月十七,翌日便是蔣青岚出嫁的日子。謝如琢身為她的閨中密友,自然也是要前去添妝的。
隻是她已經身為人婦,所以白日裡添了妝,陪着蔣青岚說了一下午的話,到了黃昏時分,便回了敬王府。
不想剛下了馬車,便聽得垂花門前守着的婆子們回話,說是謝三夫人又來了。
一個“又”字,便足以看出那婆子們對陸氏的不喜。
謝如琢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她來做什麼,可曾說了?”
那婆子低頭恭聲回道,“謝三夫人說想您了,來看看王妃您。”隻是那垂下的眸子裡到底帶出了幾分的輕視,她老婆子看人一輩子了,什麼樣的貨色還是一眼能認出來的。
那個謝三夫人,看起來可是個勢力的。
聽了婆子的話,謝如琢也蹙起了眉頭。她可不相信這個陸氏真的會如她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呢?來看她,怕是有事要讓自己做才是真的。
上一次陸氏前來,還是替三叔求情,讓自己來幫忙。這一次又是為什麼呢?
謝如琢很快便有了答案。
一進屋子,便被暖風包圍着。
她的屋子裡常年點着百合的香氣,凝神靜氣,格外令人安心。隻是今日,這屋子裡卻多了濃重的胭脂氣息,叫人一嗅便覺得頭昏腦漲。
謝如琢的眼神微不可察的冷了冷,看向仍舊坐在椅子上将她的太平猴魁當做白水一樣牛飲的陸氏,便多了幾分的不悅。
聽到腳步聲,陸氏連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谄媚的笑道,“王妃可算回來了,嬸子都等你半天了。”
聞言,謝如琢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不知三嬸前來有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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