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還得意起來了。”謝如琢忍住心裡的暖意,嗔了她一眼。
蔣青岚最見不得她這模樣,當下便道,“咱們到那邊賞花去,據說二皇子特意請來了書院的先生過來賞花作詩,場面很是熱鬧。”
這些平日裡關在院子裡面的官家小姐,見得最多的自然是夫人和姨太太間的争風吃醋,也見多了不折手段的狠毒手段,自然是精通此道。而且,正因為這樣,她們也最看不慣别人的風光,恨不得所有的金紙,都給貼在自己的臉上。見到此時謝家的風光,自然是讓在座的小姐們齊齊絞緊了手裡的帕子。
便在此時,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謝小姐這麼快便傷勢大好了麼,真是可喜可賀呀。”
正是她的冤家對頭,沈婧慈!
乍一聽到這個聲音,謝如琢的身子頓時一僵。烈日當頭,她的面前生生多了一個人影。着一件絲綢罩衣菊紋上裳,下穿娟紗金絲繡花長裙,頭上珠翠攢動,眉目雕琢精緻。好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若說謝如琢的美如同玫瑰一般奪目且帶着刺兒,具有攻擊性;那沈婧慈的美,就是柔和而内斂的。她仿若百合一般靜靜綻放,美的夠柔也夠端莊。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足夠端莊内斂的女子,卻硬生生的毀了整個謝家!
“謝小姐,你怎麼不說話?這是我們家小姐,沈婧慈。”見她遲遲未曾開口,一旁的丫鬟當先開口,頗為自豪的介紹着。
丫鬟口中的語氣太過自得,沈婧慈帶着一抹滿意,卻假意斥責道,“抱琴,不得無禮。”而後笑道,“謝小姐,丫鬟無禮,你别見怪。”
一切聲音仿佛都已遠去,唯有面前這個女子的臉龐放大數倍在她眼前。
不認識?她怎麼會不認識?這聲音,便是化成了灰,她謝如琢也依舊能分辨的一清二楚!謝如琢拼命的壓抑着體内暴躁的怒氣,青蔥一般的指甲扣進肉裡,鑽心一般的疼痛卻敵不過她心中刻骨的恨意!
她的眼睛四處望去,遠處侍衛手中執着利劍,若是她此刻搶過來,刺進沈婧慈的心髒裡面,狠狠地捅上幾刀,沈婧慈是不是當即就會斃命?
然而她什麼都不能做。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擡起頭,緩緩勾起一抹笑意,仿佛畫皮一般,有人一筆一筆的描繪着,終而完成一個絕美的笑意,“怎麼會?當日在獵場,是沈姐姐帶兵去救我跟三皇子的呢。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是的,那場圍獵,是她的重生,也必定會成為沈婧慈的劫難的開始!她攜着一顆複仇的心歸來,又怎能叫沈婧慈如前世一般稱心如意?
果然,一聽到獵場之事,沈婧慈的目光頓時陰寒了起來。然而不過一瞬,她便再次笑道,“好妹妹,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一見你就覺得喜歡,是了,那邊有一處涼亭,咱們去那邊坐坐吧。”
前世裡,也是一樣的開場白呢!沈婧慈,但是這輩子,你确定一切還能如你所願麼?
“好呀,榮幸之至。”謝如琢看着沈婧慈眸子深處的那一抹算計,緩緩的笑了。
蔣青岚待要一起跟過去,忽聽得蔣夫人喊她,隻得做了一個抱歉的神色,而後在謝如琢耳邊附耳道,“你當心些。”
謝如琢點點頭,随後看了一眼沈婧慈,跟了過去。
涼亭裡已然聚集了許多人,見到沈婧慈,都紛紛的圍了上去,笑道,“沈姐姐,你可算來了,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顯然,沈婧慈的關系網的确不錯。反觀謝如琢,就沒有那麼樂觀了。唯一對她打招呼的,還是有過節的章秀妍,“我們在這裡品茶論友,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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