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婢聽了,立刻佯裝害怕道,“奴婢不敢。”隻是話中,還是帶着遮掩不住的笑意。
跟謝如琢相處久了,這主子是什麼脾氣,她們也都摸得清清楚楚,知道什麼樣的玩笑是笑,什麼樣的就是過。有了這個度,适當的鬧一鬧,反而能逗得主子開心。
謝如琢罵了二人,這才回頭笑道,“怎麼樣,我挑的可合你的心意……”
她的話停住,猛然起身,撥開了绛朱左側垂下的發梢,那紅紅的巴掌印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謝如琢頓時咬牙道,“這是誰幹的!”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謝如琢都非常護自己的人,對這些下人的好,甚至超過了兄弟姐妹,這也是為何後來謝如琢對绛朱不好了,绛朱仍舊為她收斂屍骨的原因。畢竟,人都是以心換心的。
如今看到绛朱臉上的巴掌印,謝如琢頓時便怒火中燒。這印記被绛朱刻意的遮了粉,卻仍舊蓋不住腫起來的臉頰和紅痕,可見下手之人有多不留情。
巴掌是甩在丫鬟臉上,卻更是在明目張膽的打她謝如琢!
绛朱隻搖搖頭,強笑道,“小姐,是奴婢自己不留心,不礙的。”謝如琢這般,她心中又感動又心酸,越發的打定了主意,不能給小姐生事端。
李嬷嬷自然也看見了女兒臉上的痕迹,見绛朱這态度,便知道此人若是說出來,小姐怕是少不得要鬧了。所謂知女莫若母,李嬷嬷心中感歎绛朱的懂事,又心疼她,因此道,“小姐,這丫頭總是毛毛躁躁的,您别往心裡去,不如就讓她歇着去吧。”
謝如琢恍然未聞,吩咐淺碧道,“去把門帶上,别讓任何人進來。”
淺碧應了一聲“是”,匆匆過去關了大門,回身卻又見绛朱一副打死不說的模樣。她頓時來了氣,回頭便道,“你以為不說就是對小姐好了麼?你這個樣子出去,說不定别人還以為是小姐虐仆了呢!再說了,若是那人有心對小姐不利,你以為單憑自己的隐瞞就可以不挑起事端麼。若是反倒叫别人搶了先機,那就是你的過錯了!”
不得不說,淺碧十分了解绛朱,說出的話,可謂是字字到了對方的心中。
绛朱被她一番話說動,猶疑了一會兒,還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謝如琢聽到王嬷嬷的名字時,頓時冷哼了一聲,這個老貨,還真會給自己臉!若是放在以前,她還真的會直接将這筆賬算到大夫人頭上,不過,今時可不同往日了!
見謝如琢不言語,绛朱一時有些忐忑,小心道,“小姐,對不起,奴婢有給您惹事了。”
謝如琢卻伸手撫上了她的臉,柔聲問道,“疼不疼?”
绛朱被她的話感動的鼻子一酸,輕聲道,“奴婢不疼。”
“你受委屈了。”謝如琢将手撤了回來,繼而拉過绛朱的手,将那裝着梅花耳環的盒子放在她的手心,道,“你放心,這公道,我一定會幫你讨回來的,隻是,不是現在。你且耐心的等些時日,我定會……”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說出口,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绛朱被她臉上的狠厲吓到,好一會兒才呐呐道,“多謝小姐。”
又說了一會兒話後,謝如琢這才讓绛朱回房間收拾一下,跟着自己去正廳吃飯。
謝慎言和謝淮南都未曾回來,這廳内便剩下了一衆女眷。
見到謝如琢,喬氏當先笑道,“傷還沒好呢,在房中吃飯不就好了,怎麼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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