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靜妃所說的那個人,并未在宮宴上出現。
卻不想,他剛一進宮殿内,就見那個人正坐在主殿上,跟靜妃談論着什麼。
聽到殿外動靜響,那人當先望去,頓時便一臉笑意的站起身,道,“郡王,别來無恙。”
蕭君奕勉強勾了一抹笑意,道,“表哥怎麼沒去宮宴上?”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定南王長子,蕭君彥。
定南王膝下有二子,長子蕭君彥,次子蕭君賀。可是由于些不由外人知的原因,這世子之位卻是被蕭君賀繼承。
而這個所謂的長子,也甚少出現在人前,更遑論京城了。
蕭君彥臉上的笑意沉了一沉,繼而道,“我去不去那裡無妨,隻要能見到你便是了。”
靜妃知情識趣道,“本宮去幫你們泡壺茶,你們且先聊着。”
殿内一時隻剩下了二人,蕭君奕撿了一處位置坐下來,方才道,“不知表哥找我有何事?”
白日裡的時候他聽到靜妃提起蕭君彥,便有些詫異,隻是心中也隐隐的猜到了一些。這蕭君彥身為長子卻并不受寵的事情,并算不得秘聞。
隻是這定南王和世子在京城中呆了這麼久,蕭君彥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卻親自來了京城,想必是要做些什麼的。
有的時候,這惡人猜惡人的想法,的确是一猜一個準的。
蕭君彥打了個哈哈道,“我來一是為了給父親請安,二來便是給郡王你抱不平啊。”
“替我?”
蕭君奕微微一愣,便聽得蕭君彥正色道,“是的,這些時日以來,我雖然在邊疆,卻也對郡王你的事情有所耳聞,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皇上确實太偏心了!”
這話倒是說到蕭君奕的心坎裡去了,可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因此沉聲道,“表哥,這話還是不要說了吧。”
蕭君彥仿佛想起什麼似的,連忙道,“瞧我這張嘴。哎,我不過是跟你同樣的遭遇,所以抱怨幾句罷了。”
說着,他不待蕭君奕說話,又歎息道,“我父親偏心大抵你們是都知道的,明明我才是長子嫡孫,可這世子之位卻硬生生的到了蕭君賀那裡。若是因為我懦弱無能便罷了,可就是因為那新娶的正妃覺得蕭君賀更加孝順,父親便将世子之位傳給了他,我這心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
這定南王府離得遠,這些事情蕭君奕并不知道。當下一聽,再想起在京城中的定南王對王妃如何好,心中便信了七八分。
他心中一同情蕭君彥,便覺得二人真的是同病相憐,當下就道,“你這遭遇,跟我也差不多了。”
靜妃說的是去端茶去了,可等到回來的時候,她的手裡卻并沒有茶,而是多了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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