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為何會聞到怪香？”

“督主，女郎的脈象平和有力，并無任何病狀，也無中毒的迹象，”方道長謹慎的回複，“至于先前女郎聞到怪香，老道……也無法理解。”

實在是江菀太過于健康，這完好無損的一個人，沒任何不适，好端端的說能聞到什麼怪香，他又聞不到，查又查不到，這叫他如何下手診治？

“督主，”疾風在一旁插話，“女郎的狀況會不會同您一……”

“咳咳咳……”

疾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道長一陣猛烈的咳嗽給打斷了，他邊咳還邊給疾風眼神示意，讓他閉緊嘴巴。

這渾小子當真是沒輕沒重，怎麼什麼都敢往外說？

那可是督主最大的秘密，若是被其他人知曉，後果難以預料。

雖說這江家娘子同自家督主有私情，但畢竟二人還不是夫妻，這等要命的秘密，是半點也吐露不得的。

疾風也意識到不妥，讪讪的閉上了嘴。

他這也是替女郎着急啊，萬一女郎有點什麼事，他家督主往後可怎麼活？

他們二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些不大對勁，齊齊讪讪的看看商陸，又看看江菀，氣氛一時間都有些尴尬起來。

江菀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她理解支持并尊重，心裡面也不會因此有那麼一丁點的不舒服……

成吧，她确實心裡面有那麼一丁點的不舒服。

不是難受被當做外人，而是好奇。

明知不該窺探商陸的秘密，但腦子裡卻控制不住的多想，她的狀況和商陸一樣？她的什麼狀況？商陸又是怎麼了？

商陸之于她，如同一團迷霧。有時候，她覺得她已經看透了這團迷霧，卻會再度陷入更多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