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菀的出面,采薇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說啊,你說不出來便是在污蔑我!”
“我……”周康甯一時卡殼,“每次都在昏暗之處,我不曾瞧清楚過……”
采薇将嘴裡的血水吐到他臉上,“照你說,你我之間有過那麼多次,你一次都不曾瞧清楚?”
“不曾又怎樣?你我若不曾做過那等事,我又是如何知曉你心口的朱砂痣?”
采薇已經緩了過來,目光盯着坐在那兒的薛氏,“朱砂痣算什麼?你想要知道,自然會有人告訴你!可這私密、處,除了老爺一人,再無人知曉。”
“老爺,”采薇眼裡多了些淚水,“奴婢是不是清白的?您難道心中不清楚麼?那夜,奴婢是有落紅的啊……”
明明她有落紅,明明她隻委身于他,他卻聽信其他人的話,懷疑她。
江守序确實想起了當初的落紅,還有那小丫鬟未經人事前身上那股處子香氣,若說先前便同人通奸,那是絕無可能的。
而且采薇身上隐秘處的印記位置有些特殊,但凡同她做過那等事的,不會不知情。
隻要碰過,都會有感覺,怎麼可能會因為昏暗不曾瞧過?
江守序心頭已然有了些疑慮。
“采薇,我平日裡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竟這般的巧舌如簧?奸夫都已經俯首認罪,你卻還執迷不悟企圖用謊言再度蒙蔽老爺!“
薛氏怒喝了一聲,“有落紅不過是證明你先前沒有與人通奸,不能證明你在之後沒有!興許正是因為成為了老爺的人,急于懷上孩子,才在外面找了這野男人苟合!”
“周康偉,”薛氏怒瞪着他,“你好好想清楚,你究竟何時同采薇做過那等事?是在她成為姨娘前,還是之後?”
這個不中用的東西,怎麼連話都記不清楚?
周康偉額頭冷汗涔涔,“之後!是之後!先前采薇同小人隻是親熱一番,小人不曾破過她的身子,直到她成了姨娘之後,小人才同她雲、雨。”
怕這話不可信,他又補充道,“采薇先前是怕失了身子,沒法伺候老爺,所以才一直不肯讓小人動!小人先前也不算說錯,小人同她什麼都做了,隻是沒做到最後一步。先前沒解釋清楚,是怕污了女郎的耳朵。”
薛氏心頭松了一口氣,幸好這狗東西還能圓回去了。
“阿菀,你也聽清了,可還有什麼話要問?”
“自然,”江菀勾唇笑了起來,“先前周康偉求饒時說什麼不知采薇是姨娘,如今又說在知曉采薇成為姨娘之後,兩人才苟合。如此前言不搭後語,當真是……呵呵。”
薛氏眼皮子直跳,強忍着心頭的不安替他辯解,“他怕死,故意扯謊保全自己也是正常的。”
“大夫人,你說這話就有些不對了,”江菀神色慵懶的接了話,“他怕死,能扯謊保全他自己,自然也能因為怕死,故意污蔑四姨娘。”
“江菀!”
薛氏實在是忍不下去,陰冷的盯着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說今日這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是我收買威脅了周康偉,讓他來污蔑采薇的?”
“大夫人何必如此激動?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那周康偉可是口口聲聲說先前便同四姨娘有肌膚之親,如今又改口說之後,如此反複無常,将我江家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此人說的話還能信?”
“江菀,采薇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替她說話?”
薛氏同她針鋒相對,“再多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都不聽不信,隻相信一個給你父親戴了綠帽子的小賤人?你如此維護她,将你父親的顔面置于何地?你可知你的所作所為,有多讓你父親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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