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些賊人去追江菀,她真以為江菀死定了,誰知道江菀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不但沒死成,還被人連夜送回江家來害她!
商陸那個死太監還替江菀撐腰,當衆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謊言,讓她身敗名裂,往後再無顔面出去面對任何人。
“母親,事到如今,女兒該如何是好?”
江蕊想想先前的狼狽樣,又忍不住嘤嘤直哭。
“這張臉好不好又有什麼用?我的腿還能不能恢複又有什麼用?外面誰不知道我狼心狗肺謀害嫡姐?我已經聲名狼藉,莫說裴家其他人,便是連少微哥哥隻怕都已經嫌棄我了……”
她臉上的傷疼,腿疼,但心更疼。
多年努力維持的好名聲,一、夜之間全沒了,往後再出門她怕是會受盡嘲諷白眼。一想到這,她都恨不得一頭撞死得了。
不,便是要死,她也得拉着江菀那個小賤人一起!
還有商陸!
她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商陸那個死太監!
薛氏瞪了她一眼,“沒用的東西!早知你如此窩囊怯弱,我都不該想方設法幫你,就該讓你死在今夜,也省得你哭哭啼啼一蹶不振。”
“謀害嫡姐又如何?隻要江菀不計較,旁人豈會一直揪着不放?如今最緊要的便是哄好江菀,莫要再讓她再揪着此事不放。”
“可母親,她都親眼瞧見了……我……我将她抛下……她如何還能原諒我?”
薛氏有些恨鐵不成鋼。
平日裡瞧着也算聰慧機警,怎麼一遇到事便蠢得這般不開竅?
“哭着跪着求着,一日不成便數日,一月不成便數月,日子久了,她便是不原諒你也不打緊。”
江蕊眼睛一亮,瞬間就明白了薛氏的用意,“母親,等我腿好了,我便去輕香苑跪着,江蕊若是不肯原諒我,我便一直不起來。”
她再故意暈幾次,故意被江菀刁難幾次,阿兄和少微必定會責怪江菀心疼她。
“何必等以後?”
薛氏冷笑起來,“你如今也傷着,正是求她心軟原諒你的好時候。阿蕊,母親知你腿疼傷重需要好好養傷,隻是時不我待,耽擱久了,隻怕你真要一輩子都住在這破舊肮髒的小院之中。你真的甘心麼?”
原本江蕊還因腿傷有些遲疑,聽到後面吓得連連搖頭,“母親,我不甘心,我、日後是要當裴家主母的……”
自小她便知她往後是要當裴家主母的。
她拼命學的每一樣,都是為了日後能成為一個合格的主母。
“乖孩子,你放心,母親絕不會讓你這張臉和這雙腿廢了的。”薛氏撫着她頭頂烏發,眼裡泛着冷意,“母親絕不會讓你輸給那個小賤人的。”
翌日一早,江蕊便被人擡到了江菀的院門外,她面上纏着厚厚的紗布,雙腿也固定着木闆,纖弱的身子在微涼的晨風中微微發顫,連帶着嬌軟的聲音也跟着顫抖,“阿姊,是我害了你,我錯了……”
“求阿姊見我一面,我是真的很擔心阿姊的傷勢……”
江菀正在屋裡喝着小米粥,聽着外面的動靜,頓時就沒了胃口。
前世已經經曆過這一遭,這輩子再經曆同樣的招數,她倒是沒什麼怒意,隻覺得厭煩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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