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心驚不已,急急抓住了青衣謀士的手,神色極其的嚴峻,“收手,讓所有人立即撤出去!今日之事不可為!”
但青衣謀士隻是歎息着搖搖頭,“主君,遲了。”
正說着就聽見四周響起了抓刺客的聲音,裴恒擡眼望過去,就瞧見烏泱泱的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直奔栖帝所在的帳篷而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任何防範,等反應過來去救駕,大半的護衛都已經被斬殺殆盡。
江守序也被這一幕吓得瑟瑟發抖,等瞧見那些刺客一身黑袍,頓時忍不住在心頭暗罵起來。
聖教的人是瘋了吧?
竟然不管不顧的行刺帝王?難道他們不知此處早就做好了種種安排,便是再多的黑袍使者來此,都會有去無回?
栖帝穩穩坐在高台上,瞧着底下的黑袍人和黑甲衛在一起厮殺,端着的酒杯連晃都沒晃一下,面上還多了些許笑意,溫聲安撫着一旁面色蒼白的皇後,“皇後莫慌,不過是些小跳蚤罷了。”
皇後勉強回他一個笑容,目光卻是有些急切的在人群中逡巡,等瞧見遠在密林那邊的裴恒,十指忍不住緊緊攥了起來。
黑袍人,聖教?
今日之事可有裴家摻和?
在場的文武大臣在起初的驚慌之後,很快便恢複了鎮定,不少武官都撿起地上的刀劍紛紛沖了進去,同衆多的黑袍人厮殺起來。
文官則是将妻女都護在了身後,緊張的盯着場中的一舉一動。
那些黑袍人是沖着栖帝而去,哪怕栖帝身邊有重重護衛,他們個個都悍不畏死的沖上前去,一個倒下還有另一個接着上,沒一會兒功夫,那些屍身便堆成了一個包圍圈。
一時間,鮮血如同河流一般。
那些郎君們倒還好,女娘們幾乎都已經掩面作嘔。
密林這邊雖然聽到了那邊的動靜,但畢竟離得有些遠,地勢又比較低,并不能看清栖帝那邊的動靜。
饒是如此,在場的女娘們臉色都已經煞白一片,大半都渾身發抖,互相攙扶着才沒能倒下去。
先前什麼争執,大多人都已經忘了,都踮着腳憂心的望着那邊的厮殺,無人再有心思管其他的。
銅菊在聽到動靜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将江菀護了起來,目光警惕的掃視着周遭,不錯過任何可疑的動靜。
江菀也沒想到那些黑袍使者竟然會這麼膽大,直接來獵場刺殺皇帝,目光環顧了一下周圍,沒瞧見商陸和疾風的身影,心頭也微微有些發沉。
栖帝那邊,黑袍教衆已經死傷慘重。
局勢漸漸被控制下來,先前慌亂的衆人也基本恢複了平靜。
人群中也漸漸多了些不大和諧的聲音。
“黑甲衛怎麼這麼沒用?竟然讓刺客闖進來驚擾了陛下!”
有人毫不避諱的抱怨起來,“說起來,今日一直不曾見過商督主……”
“今日是什麼日子?商督主竟然不在陛下的跟前護衛?”
正抱怨着,就見入口處多了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披着黑色披風的人在一群黑甲衛的護衛下,緩緩朝着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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