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不作答,裴少微便将話接了過去。
“江菀,外面誰不知道春桃是你的貼身丫鬟,跟了你多年,最是忠心耿耿,如今連她都這麼說,難道還能有假?”
“我不知你為何認定是江蕊害你。可若真是江蕊害你,她圖什麼?你今夜若是真丢了性命,她會第一個被懷疑。往後也不會再有人如同你那般疼她護她。還有那賊人,她一個深閨女郎如何同他們聯絡往來?你自己好好想想,莫要中了旁人的算計。”
說是算計,都已經是顧全江菀的臉面。
在裴少微看來,今日無非就是兩人因為玉佛碎了發生争執,後面江菀賭氣去後山散心,隻是沒想到會遇見賊人意外墜崖。
江菀素來驕縱霸道,又常以自己的美貌自得,如今引以為傲的美貌被毀,心中豈能甘休?
她這根本就是自己毀了,見不得江蕊安然無恙嫉恨報複罷了。
“江菀,你自己再……”
蕭雲翊火冒三丈,蹭的一下站起來怼他:“怎麼?就你長了嘴?就你會說?什麼誰都知道春桃是阿菀的貼身丫鬟?在場的貴人們有幾個知曉?
再者,跟了多年,就代表忠心?這是什麼狗屁道理?她若真是忠心能将自家女郎丢在城外?能抛下阿菀跟着江蕊一道回京,自然是她的人。既然是她的人,說的話如何能當真?
還她圖什麼?她圖什麼你不清楚?你心中若是沒半點數,你出來替她說什麼話?”
周遭人竊竊私語,顯然都有些懷疑裴少微和江蕊之間的關系。
裴少微避開裴家人的眼神示意,神情坦蕩至極,“蕭家主這是以己度人?可惜我不婉言取富,也不屈行取位,不過是直言直行,見不公挺身而出罷了。”
“好個見不公挺身而出,”江菀黑黝黝的眸子緊盯着他,冷笑連連,“裴郎君,死裡逃生毀容斷腿的人是我,拿出證據無法證明被人所害的也是我。該怨恨你們偏袒、不公正的,是我才對!你見不公挺身而出?你見的是誰的不公?你挺身而出為的又是誰?”
裴少微皺緊了沒有,“我不過隻說了幾句,你便又這般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裴少微!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
江菀不顧傷口撕裂,憤怒的直起上半身,将那張腫脹破爛的臉湊過去逼他看清楚,“你看看我這張臉,看看我身上的傷!裴少微,裴君子,你看清了嗎?我才是受害者!
我傷成這樣,往後也不知還能不能恢複,若不能,你可還願意履行婚約?便是你願意,裴家可還能接受一個毀容殘疾的少主夫人?我的臉毀了,腿廢了,婚約也保不住,我的一輩子都要毀了,難道我還不能不甘心?不能為自己讨回公道?”
明明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她才是受盡傷害死裡逃生的人,可裴少微卻為江蕊鳴不平,為江蕊挺身而出!
從前便是如此,他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的偏袒江蕊,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他心悅江蕊,明明可以直接解除婚約,偏偏勾着她,理直氣壯的享受着她的追逐和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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