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哥是什麼意思。”蒼明雨停下了腳步,轉臉看向蒼羽微笑。
蒼羽看着他,淡淡地道:“我一直以為自己不将蒼家放在眼底,已經算是冷心冷情了,卻不想三弟比我更有決斷。”
蒼明雨擺了擺手,示意身邊的小厮先跟上蕭二娘,他則留在了原地:“二哥說話可真有趣,三弟愚鈍,确實聽不明白。”
蒼羽擡起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绾绾郡主是你叫到賞春樓的罷,世子爺也是你激來賞春樓的?”
雖然她放出了消息引誘蒼定風過來抓她的“奸”,但是蒼定風能如此順利地過來,而且帶來的人手隻有那麼點,一定是蒼明雨做的。
蒼明雨笑了,斯文的面容上一派平和:“二哥,父親知道,母親知道,唐叔知道,連我那糊塗的大哥應該也是知道的,今夜這一出請君入甕是二哥設給我大哥的局,與我何幹?”
他頓了頓又道:“即使在父親面前,二哥壓根就沒有打算隐瞞這一點,怎麼如今倒是要把髒水潑到我的頭上呢?”
蒼羽挑眉:“沒錯,我是沒有打算隐瞞這點,但是不代表我很喜歡被人利用來占便宜,你料定了我在賞春樓設下陷阱,依然激你大哥前來‘捉奸’,利用我的手讓他身敗名裂,你在我和他這一場鬥争裡,幹幹淨淨地全身而退。”
“哦,二哥言之鑿鑿可有證據?”蒼明雨似好奇地問。
蒼羽看着面前隻比自己小了幾個月的十八歲少年,心情複雜地開口:“我沒有證據,但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證據。”
“對,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正如二哥也并沒有打算把你這荒謬的猜測與任何人說一樣,因為你沒有證據。”蒼明雨微笑着搖了搖手裡的玉骨扇。
蒼羽淡淡地問:“我的确什麼都不會說,但我隻想知道蒼定風是你的大哥,你為何推波助瀾讓他落入我設下的陷阱裡?”
蒼明雨說得對,她是整件事的策劃人,她放出風聲引誘蒼定風來賞春樓,而蒼明雨隻是在其中推波助瀾,借着她的陷阱讓蒼定風萬劫不複。
蒼明雨依然笑着,并不說話。
蒼羽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不過,蒼家不缺聰明人,而蒼定風在今夜注定失去他世子爺的身份和未婚妻後,就算我沒有證據指證你也參與了此事,隻要我放出你也參與此事的風聲,他也不會再對你心無芥蒂……。”
“甚至你的母親蕭夫人,想來也不會對你全無疑慮罷?”
蒼明雨看了她一會,忽然收了折扇,輕歎了一聲:“我以為二哥是家裡最知道什麼叫做不甘心的滋味的人。”
他悠悠地道:“我的兄長,并不是一個有遠見有好頭腦的人,我母親和父親都知道這一點,可就因為他是嫡出長子,所以他可以擁有世子之位,也可以擁有唐绾绾那樣強大的妻族家室。”
他頓了頓,輕嗤了一聲:“而我,明明也是母親嫡出,所有的師傅都說我生來比兄長聰慧,卻連族譜上這一代的‘定’字輩的‘定’字都不能入名,隻能和你一樣,做個閑散人,就怕我有野心與他争位,動搖世家根基。”
他笑了起來,聲音很輕也很平靜:“二哥哥,你是母族獲罪,所以注定不能成為世子繼承蒼家,那麼我憑什麼不可以呢,明明我也是蕭家女所出的嫡子?”
蒼羽看着他,隻覺得她完全不能理解:“就為了這個,所以你連自己的兄長都能下手?”
功名利祿竟比自己的親人都重要,可以為了這個将自己的兄長也推下陷阱嗎?
“就為了這個?”蒼明雨卻忽然冷了聲音,收斂了笑容:“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上前一步逼近了蒼羽,冷冷地看着她:“你從未把蒼家放在眼底,蒼家是幾百年的世家,還有國公府的爵位,可你哪裡知道這些風光之下,是何等的險惡局面,否則為什麼世家之中,隻蒼家需要獻上自己的嫡子?!”
蒼羽挑眉:“怎麼,你是不是要說因為我的母族是玉家,所以也連累蒼家不被皇家信任?”
“呵,信任?算了,你并不關心家族死活,我又何必與你多說。”蒼明雨冷笑了起來,仿佛覺得蒼羽說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
他頓了頓,譏諷地道哦啊:“總之,世家大族樹大根深,也自樹大招風,你隻需要知道蒼家需要一個真正能為家族分憂的繼承人,而我的那位長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從他想要把你半夜去青樓的事鬧大,就可見從未為家族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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