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蒼羽帶着小厮去了賞春樓吃東西,夜裡還招妓?”蕭二娘停下舀燕窩的手,頗有點詫異地看向自己的貼身姑姑。
陸姑姑笑着給她布早膳:“是,奴婢是這幾日才讓人跟着蒼羽的,他總偷偷摸摸翻牆而去,夜裡遮遮掩掩的上青樓,到了後半夜又偷偷翻牆回府。”
蕭二娘有些狐疑地挑眉:“咱們家這個二少爺不是省油的燈,這個節骨眼上青樓,他就不怕傳出去被定國公主知道?”
陸姑姑卻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道:“蒼羽并非自願要當驸馬,當了定國公主的驸馬隻怕一輩子都要被公主欺壓在頭上,這事人人皆知。”
她頓了頓,又道:“這男人心中抑郁,自然去尋那溫香軟玉處發洩,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何況蒼羽喬裝改扮,對青樓老鸨自稱……。”
陸姑姑猶豫了一下,沒再說話。
蕭二娘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人說話吞吞吐吐的。”
陸姑姑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蒼羽自稱姓蕭,是蕭家偏房子弟,連賬都記在蕭家世子的名下,聽說世子爺也并不計較,偶爾還與他同在賞春樓飲酒。”
“啪!”蕭二娘先是一僵,随後手上筷子猛地往桌面上一拍,吓了伺候她的陸姑姑一跳。
“豈有此理,這是故意在敗壞我蕭家名聲麼。”蕭二娘面色陰沉下去。
蕭家是四大世家之一,旁支别系子弟不少,本就有不少隻會走雞鬥狗的廢物子弟,又有誰能細細去查證一個大半夜上青樓嫖宿的男子是或者不是蕭家子弟。
周嬷嬷上前道:“夫人息怒,這種手段,也不過是蒼羽在報複咱們的伎倆,他若是有法子抗衡您,也不至于用這種可笑的手段。”
蕭二娘一想也覺得确實如此,但仍然忍不住氣惱:“我那位嫡長兄生出來的好兒子,堂堂蕭家世子常年在外遊蕩竟與蒼羽這種東西混在一起。”
周嬷嬷寬慰道:“蕭世子自幼深得蕭家家主和太後的寵愛,聽說他是在鄉下遊玩時認得的蒼羽,蕭家世子是個灑脫不羁之人,所以才會讓蒼羽占他的便宜。”
聽到太後二字,蕭二娘眼底閃過一絲陰沉冷色:“行了,把早膳撤下去吧,我沒有胃口了,咱們就依計把蒼羽的行蹤放出去。”
“是。”陸姑姑上前行禮。
“等等,這個消息尤其必須确保傳到穆王府和甯王府,卻不可以讓國公爺知道一星半點風聲。”蕭二娘叮囑。
陸姑姑颔首:“是,為了保險起見,蒼羽還是最好折損在皇家人手裡,如此更能确保蒼羽死後,陛下和太後不會再把主意打到咱們府邸上。”
穆王府和甯王府想必都有恨透了蒼羽的人,在想要蒼羽死的人中實力又最強。
蒼羽窩在蒼府裡,有頂着未來驸馬的名頭,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動蒼羽。
但如今,蒼羽都是半夜偷偷出府,又喬裝成蕭家的偏房子弟,最是方便其他人痛下殺手。
蕭二娘拿帕子優雅地擦了擦嘴:“咱們這位二少爺,從小就窮苦日子過來的,如果死在賞春樓那種溫香軟玉處,倒也是他的福分了。”
……
“哈秋!”蒼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她放下筷子,揉揉鼻子:“一大早正吃早飯呢,誰又在詛咒我。”
名月一邊埋怨,一邊從食盒裡拿出一碟黃金糕放在桌上:“我看您這是着涼了,都說讓您昨晚上早點回來,非要在賞春樓和蕭世子喝個半醉。”
回來的路上吹了冷風,能不着涼麼?
蒼羽喝了一口粥,皙白的面容上帶着狡黠的笑:“我不叫蕭兄來喝酒,怎麼好意思把一部分賬記在他頭上,不記賬在他頭上,以後萬一被人發現,我去哪裡解釋自己哪來的這麼多銀兩。”
“您總有理由。”名月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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