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羽倒是有點驚訝,她偷偷瞥了眼祭,這妖神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她拿着菜刀,瞅了瞅手指下的魚,琢磨了一下,還是按着以前奶娘教她做飯切肉的法子切了起來。
但是她的手藝并沒有比名月好得到哪裡去,隻是勉強切得小了一點罷了。
畢竟走江湖時烤肉都是成塊成隻的雞鴨魚肉,豬肉也是直接成塊烤起來,邊烤邊片肉吃,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哪裡需要這樣精細化的操作。
“真是……暴殄天物。”祭不客氣的譏诮聲在她身後響起。
“我說祭大人,你想要開班教人下廚,能選個時間麼,這都得什麼時候才能吃上飯?”她忍不住捏着塊魚肉,沒好氣地怼他。
如果不是不舍得浪費今晚的食材,她能把生肉塞他一嘴。
祭輕笑一聲,面具後的眸子微眯:“那就動作快點,邊學變做。”
說着,他忽然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後,右手覆上她拿刀的手,左手扶上她拿肉的手。
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和他寬厚胸膛瞬間讓蒼羽一僵,她下意識地往前縮了一下:“你幹什麼!”
感受到懷裡人兒的僵木,祭卻淡淡地道:“做菜。”
蒼羽不自在地想要縮回手:“我自己會切,要不就你切,大男人這樣貼着算怎麼回事,用不着你這樣……。”
“閉嘴,好好看着怎麼下刀的,否則一會子把你的手片了,不要怪本座沒有事先提醒。”祭有些不耐煩地在她耳邊冷道。
蒼羽感受到鋒利的菜刀刀鋒掠過手指,她頓時不敢動了,任由他環抱着自己,握住自己的手慢條斯理地切起魚來。
“看好了,手指按住這裡,刀身抵在曲起的指節上,下刀時要利落,刀鋒要穩。”祭微微傾身,精緻的薄唇幾乎是靠在她的耳邊說話。
微涼而潮潤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輕掠過她小巧精緻的耳朵,細軟的鬓發,柔軟的透明小絨毛,屬于男子的特殊味道帶着屬于祭的妖異沉幽的香氣一點點地浸潤在耳邊。
蒼羽僵硬地站着,整個身體都被對方控制着,耳邊這樣敏感的地方原本就是她的弱點,更何況如今呼吸間都是祭的氣息與味道,幾乎讓她忍不住微微戰栗起來,桃花眼裡蒙上一層水汽。
她在那一刻,幾乎聽不見他說什麼,被對方觸碰到的地方都微顫了一下,明明對方的掌心是極幹燥柔軟又冰涼的,她卻隻覺得手背都仿佛被他的手心燙着。
這是一種冰火兩重天一般的古怪感受。
她覺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間成了他懷裡的牽線木偶,隻能被動地、僵硬地由着他牽動操作着。
“你……去哪裡學的這一手片魚的功夫?”蒼羽很想不顧一切地推開他,但不服輸的倔強性子讓她背脊挺得僵直,隻努力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似乎覺得懷裡的人兒這樣倔強又脆弱的樣子很是有趣,祭惡意地再傾身貼近她柔軟的脊背,一邊握着她的手片魚,一邊在她耳邊悠悠地道:“上刑時,人肉片多了,便自有一手片肉的好功夫。”
蒼羽一頓,一邊抵抗男人聲音撫過耳邊帶來的戰栗麻痹之感,一邊低哼:“真能瞎說。”
祭卻似笑非笑地彎起唇,妖異莫測地輕歎:“是啊,瞎說。”
但蒼羽聽着他這般痛快地承認,卻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身後的男人之前沒有說謊。
隻因那一瞬間,男人笑聲裡溢出的邪氣血腥太過真實。
……
“怎麼,害怕?”祭敏銳地感受到懷裡人兒身上氣息的變化,似變得更防備了,他卻不在意,反而興味盎然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有點甜膩地溫柔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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