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疑惑和問題,在腦子裡一個接一個炸開,根本不知道該先問哪個好。
相較于她的愕然和雀躍。
蕭衍平靜異常,連聲音都沒什麼起伏:“裡面的事太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葉小五以為牽扯了太多機密,他不便在電話裡說,便問:“你昨晚是不是來紐約了?你來……”
蕭衍淡聲打斷她:“我來紐約辦事。”
也的确是辦事,主要是從議員埃德手裡,拿走上校昆克那個案子的調查卷宗。
現在事情辦完了,他自然就走了。
葉小五隐約聽見他那邊有飛機飛行的轟鳴聲,“你去哪裡了?”
“在飛機上,回南洋。”
葉小五漸漸感覺到不對勁,越發納悶:“你、你怎麼不告訴我,你還活着?”
蕭衍懶聲說:“你現在不是知道了?”
那口吻,特别沒所謂,好像他們不太熟。
但是,她可是他巨額遺産的唯一繼承人,可他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他們既親密又陌生。
葉小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哦,對了,别扭。
就是别扭,一種特别不自在又難以言喻的别扭。
因為他們的關系,其實在皇家标志号郵輪上,就已經明确結束了。
可是呢,結束歸結束,實際情感上并沒有斷掉,而蕭衍出事失蹤後,她又成了他巨額遺産的唯一繼承人。
像是分手了,又像是在繼續糾纏,這就是這段關系的别扭之處。
她琢磨半天,嘟囔試探:“那、那你還活着,我要不要把遺産……還給你?”
蕭衍沒有情緒的輕哼一聲:“随你。”
随你?
什麼叫随你?
那麼大一筆遺産……随你?
葉小五心裡起了無名火,“随我?我當然不想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