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眼神一凜,此人是個茬子。
其他客座也不再兒戲,紛紛拿出了自己的趁手兵器,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都有些屬于自己的傲骨,非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兵器。
數把長劍,在天空中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将黑衣人罩在了中央,黑衣人功法雖高,對戰的火候卻還差了些,一不留神,護體的白光便被蔺宵劍氣破開,那讓人望之生畏的星點霎時消失不見。
黑衣人臉色頓變。
這些礙事的狗東西,若不是他們,自己早就将梅傾歌斃于掌下了。
如今雙拳難敵四手,隻能等來日再尋時機,想到此處,他虛晃了一招,拍向了一個武功略差的客座,腳尖在樹上一點,借機竄出了數十丈。
“哪裡走!”
蔺宵提劍就追,難得碰上一個能與他匹敵的對手,還沒盡興呢,對方怎麼能走?
梅傾歌忍不住喊道:“蔺先生,窮寇莫追!”
蔺宵根本不聽她的話,轉眼之間人已沒了影。
崔玉用劍撐着地面,想站起來去扶梅傾歌,卻疼得雙腿抽搐,又跪在了地上。
兩位客座也中了招,未免被二人笑話,都在咬牙強撐。
梅傾歌忍着痛盤膝坐地,對幾個沒中星點的客座說道:“勞煩幾位前輩為我等護法,我們這便用内力将那東西逼出來。”
其他人頓時紛紛效仿,就地運功。
然而,梅傾歌卻想錯了。
這星點并非毒藥,根本無法驅除,氣血運行的越快,那些星點的流動也越來越快,不斷的在四肢百駭來回亂竄,那滋味專心刺骨猶如割肉。
受傷的客座實在忍受不了,卻又害怕叫出來丢人,索性自己點了昏穴,紛紛倒在了地上。
梅傾歌亦是汗如雨下,不過是盞茶的光景,全身的衣服都已經濕透。
崔玉疼的連連悶哼,咬着牙說道:“大師姐,快……派人去找青璇……她的水……或許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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