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羽出了門,名月直接迎了上來:“公子?那二夫人找您什麼事兒?”
蒼羽三言兩語把話說了,名月氣得簡直要爆炸,紅着眼咬牙道:“蒼柬菁那賤婦,我必饒不得她,無恥惡心之極!死有餘辜!”
蒼羽拍了拍她,輕聲道:“這筆賬我們一定要算,先去找太師罷,太師一直在關注奶娘的事,這件事他也應該知道。”
名月忙不疊地點頭,兩人一合計,便又坐上馬車直接出了府,往齊大掌櫃的當鋪去了。
梁太師雖然得了蒼羽可能不過來的消息,但他沒有立刻從密室離開,倒是讓齊大掌櫃拿來了些賬冊,替蒼羽檢視。
正巧,蒼羽一來,兩人還是見上了面。
這一合計,互相交換了一下這段時日得到的情報,一老一少兩人臉色便都不好了起來。
梁太師雖然是三朝元老,少年出仕,該是不動聲色的人物,可不知道為什麼依然難掩憤怒地猛捶桌子:“這個定軍侯,當真是管妻無方,縱容惡婦傷人,豈有此理!”
她搖搖頭道:“這怕不是定軍侯的鍋,論心機定軍侯哪裡是蒼柬菁的對手。”
她頓了頓又忍不住譏道:“有些人日日嘴上各種義正言辭的大道理,私下為了除掉自己看不順眼的人,連不認識的陌生人都能随意下手,這種沽名釣譽的女人,也不知為何能當京城閨閣領袖。”
梁太師沉起身原地轉了幾圈,随後歎了一聲:“早年在蒼柬菁未出嫁時,老夫其實也曾得到過一些消息,道是蒼家三房那位文采滿京城,才高八鬥的大小姐其實私下裡為了鏟除與她競争第一才女之名的貴族姑娘,也用了不少诽謗誣陷等手段攻擊他人,一一将對方踩在腳下才得了這閨閣領袖的名頭。”
他頓了頓,搖頭道:“當初,老夫對這種閨閣女兒宅鬥的小心思并不曾放在心中,如今想來當真是惡性皆有頭!”
蒼羽寬慰道:“您也不必自責,隻是她如此對待奶娘,我絕容不得……。”
“老夫也不會放任此事就這麼算了,惡婦必定要付出代價!”梁太師徑自打斷了蒼羽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厲色。
蒼羽雖然有些詫異為什麼梁太師對奶娘的事會如此失态,但聽梁太師的話,這是他要親自出手了。
她便放下了心中對付蒼柬菁的計劃,有些好奇地問:“您打算怎麼做?”
“這惡婦自打少年成名到現在都最是在乎面子,最希望所有人都視她如領袖,不容冒犯,高高在上,那老夫就打破她這個面具,讓她永遠不能再蒙騙世人!”梁太師冷冷地道。
蒼羽是聽出來梁太師的打算了,這倒是跟她原本的計劃異曲同工之妙——
蒼柬菁最在乎什麼,就奪走她在乎的一切。
她最在乎面子和榮譽,最重視别人是否崇敬她,那麼就讓她永遠失去面子和榮譽,讓蒼柬菁從此非但做不成這閨閣領袖,還在上流權貴夫人的圈子裡人人輕鄙,讓她在京城待不下去,生不如死。
“但這不夠,奶娘如今還沒有找到下落,小文性命堪憂,蒼柬菁隻是自尊被踐踏,依然錦衣玉食,還有翻身的餘地。”蒼羽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你放心,老夫向你保證她的惡行惡狀為世人所知後,隻能被定軍侯打發去出家,一生在青燈古佛前贖罪,老夫為官多年,這點若是都做不到,我就不必當這個太師了。”梁太師冷笑一聲,神色笃定地道。
蒼羽這才臉上浮現一點笑來,她桃花眼彎彎:“那就等太師的好消息了。”
太師堅定低要求親自處理蒼柬菁,她雖然恨得那‘賤精’牙癢癢的,卻還是要給太師這個面子的。
此事塵埃落定,蒼羽又跟梁太師商量了一番尋找芸嬷嬷下落的事情,正打算與太師一同用膳,忽然聽得齊大掌櫃匆匆進了密室,一臉複雜地看着她道:“少東家,定國殿下的馬車在咱們當鋪外頭,要來接你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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