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這一退,整個人都直接迅速地墜落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
“阿甯!”她整個人彈坐了起來,滿頭冷汗地捂住胸口大口地喘氣。
眼前有光線刺目,蒼羽模模糊糊地擡頭看去,這才注意到窗外天光已經大亮。
她怔怔然地擦去額上的冷汗,神思有些恍惚——原來,是黃粱一夢麼?
蒼羽正在發呆時,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公子,公子,不好了!”名月提着個籃子慌張裡帶着恐懼的聲音傳來。
她一轉頭,就看見名月從門外沖了進來,眼裡竟是含着淚光的模樣:“公子,我娘……我娘她失蹤了!”
蒼羽一愣,一顆心陡然下沉,她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發生了嗎?
她立刻翻身下床,一邊穿衣,一邊沉聲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名月強忍着淚光,把籃子一放,随後道:“現在快午時了,我之前看公子你昨晚沒有睡好,便沒有叫醒你,自己去了點心鋪子,原本是想給你帶些點心回來果腹的。”
誰知道,她去了點心鋪子,卻看見鋪子裡大家都慌了,小武抱回了滿身是血,腦袋都被打破了的小文。
據小武說,小文陪着她娘一大早天剛亮就去城郊外河邊的野莓林采摘野莓,要做一批供應給長亭伯府老夫人壽宴的野莓餅。
誰知道快兩個時辰之後,忽然有相熟的城門吏匆匆來報說是她娘和小文遇到了逃荒的流民,那些流民搶了銀子把小文打傷了,她娘不知所蹤。
“……但根據現場的情況的判斷,很可能我娘是墜河了!小姐,我們要怎麼辦啊!我都說了讓她不要來京城,不要來京城的!”名月忍不住嚎啕大哭,清秀的圓臉上滿是淚水。
蒼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報官了嗎?”
“報了,府司的衙役們仵作都去了,現在在河裡撈着呢,可……可是那城外那河雖然不寬卻深得很,大冷天都沒上凍,據說是河底有暗流,仵作說讓我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名月哽咽着道。
蒼羽閉了閉桃花眼,原地轉了兩圈:“小文的武藝雖然不精,但是也有些武藝在身,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幾個災民流寇打成這樣?隻怕對方武藝不弱,奶娘很可能是身份暴露了!”
如果奶娘的身份暴露出去了,那麼對奶娘動手的是誰?
她那便宜爹?蒼客松?還是蒼客挺那些人?又或者是别的那些因為她要娶定國殿下而打算要她性命的人?
名月一邊努力地收起淚,一邊搖搖頭道:“衙役們說不隻幾個流民,看痕迹人不少,地上還有很多沾血的棍棒,還有兩個砍柴的樵夫也說看見了一大群流民一樣的人在打人,他們不敢靠近就去報官了。”
蒼羽聞言,眉心緊擰,确實,京郊流民不少,如果流民人多,小文的武藝不精,雙拳難敵四手,也是有可能的。
名月焦灼地看着蒼羽:“我們應該怎麼辦,那些衙役看着也不像有本事的,隻會叫我們等消息。”
她六神無主地道:“對了,不如……不如我們去找皇城司,公子現在是驸馬,趙公公一定會幫忙吧!”
蒼羽見狀,半蹲下來一把将名月抱緊,忍着鼻酸輕聲寬慰她:“小月,冷靜下來,如果奶娘的身份暴露在皇城司着眼皮子下,就算他們找到了奶娘的下落,從此以後會是一個什麼結果?我會想辦法的,你要相信我!奶娘就是我的第二個娘,你是我的姐妹啊!”
名月瞬間如被一盆冷水潑下來,如果皇城司的人知道她娘和小姐的關系,那就代表着更多的人知道了小姐的弱點,就算她娘被救回來,從今往後隻怕出不了這個京城。
依照她娘的個性隻怕是甯願死,也不會願意拖累小姐的!
名月閉了閉眼,強行忍淚道:“小姐,我聽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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