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一點之後,夫人便決定出手施計收拾蒼羽那個混賬了。
這個小小的點心鋪子,堂堂侯府想要拿下本該是易如反掌的。
她們暗中将這個鋪子收在手裡,掌櫃和夥計都握在手中,在糕點裡做些手腳對付蒼羽,甚至對付蒼家大房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至少景和自己是這麼想的,隻是今日她陪伴蒼柬菁一早去參加詩社時,夫人幾個一直嫉妒她的貴婦人拿“管不住夫君”“定軍侯甯願與北香閣名妓共度元宵佳節也不願回去面對母老虎’之類的話諷刺了一番,便有些怒意上頭了。
回程時,監視那鋪子和蒼羽的人飛鴿來報說蒼羽剛離開,夫人便突然命她們不回府,而是直奔了這小鋪子,要馬上買下來這鋪子。
景明見蒼柬菁依然面無表情地不說話,隻是擱在她胳膊上塗着鮮紅的蔻丹指甲開始不斷地刮着她胳膊上的皮肉,便強行地忍下劇痛,再次勸道:“夫人,奴婢知道你恨不得這就将那卑劣的蒼羽就地處置了,但萬事要顧慮名聲。”
“你說像蒼羽那樣的無恥卑劣之徒,活着也是浪費糧食,污染着這美好的人間,為什麼他們這樣的人不自己去死呢?他們為什麼如此沒有自知之明?”蒼柬菁尖利的指甲一邊扣景明的胳膊,一邊低低地自言自語般說話。
景明抿着唇,不敢動作,夫人最近這幾日先是被侯爺鬧了個大沒臉,又沒少被那些夫人們諷刺,脾氣越發地有些怪異了。
她現在隻求蒼柬菁能冷靜下來。
蒼柬菁尖利的指甲陷入景明的皮肉裡,刮出一道道血痕來,她仿佛毫無所覺一般地憂傷歎氣:“男人啊,這世上的男人為什麼就沒有一個聰明一點的,什麼都要我教,沒腦子卻還不受教,偏偏喜歡那些低俗下流的俗物,這世上還有沒有長眼睛的不俗男子呢?”
蒼柬菁說着,閉上眼,似眼角有隐隐憂傷的淚光:“我啊,隻是喜歡陽春白雪,也自小被養成隻喜歡陽春白雪的模樣,卻忘了,這世間男人大概率都是低俗的下裡巴人。”
景和努力強行忍着劇痛,努力地颔首:“夫人莫要憂傷,侯爺總有一天會發現夫人的好,願意聽您教誨的。”
蒼柬菁一邊似無意識地扣着景和手上鮮血淋漓的傷口,一邊又輕哼:“連一個小小的點心鋪子也敢在本夫人蹬鼻子上臉了啊,景和,你還要我等,等什麼呢?”
說着,她猛地一捏手指,指甲深深摳進景和的傷口裡。看着景和痛得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卻笑了:“既然這裡的掌櫃不肯賣鋪子,本夫人也說了不會強迫她賣鋪子,本夫人從來說到做到,但……。”
蒼柬菁頓了頓,冷冷地:“若是這鋪子沒有掌櫃了,這些點心鋪子的幹活的點心師傅和小厮連月銀都沒得領,總要有個下家,到時候本夫人自然會去拯救他們。”
景和明白了,夫人這是打算等着剛才那中年女掌櫃死了,這鋪子自然就會成了夫人的囊中物。
她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點點頭:“我明白了,夫人,求您……冷靜下來。”
她實在疼得受不了,可也知道如果自己喊叫哭泣,隻會更刺激夫人。
蒼柬菁看了看天色,這才松了扣着景明胳膊的手,她看着景明那血肉模糊的胳膊,整個人仿佛都舒服了。
蒼柬菁随手拿了帕子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神色溫和地吩咐景明:“這兩天選個好日子,把那個女掌櫃送上路,那樣無明無識的愚昧女子,活着也與囊蟲無異,本夫人助她早已投胎,這是做善事超度她,你要安排妥當了。”
因為,她真是無法容忍蒼羽那樣的人活在世上,收了那鋪子也好早點送蒼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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