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也回來了。
“前不久賀家不是被傳言說刺殺了一名記者嗎?這件事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賀家有一艘裝滿了從港城走私的軍火的船,正準備北上去天津。”景元钊說。
督軍猛然站起身。
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保皇黨的手己經如此深了。
賀家和西府,打算弄死景元钊、刺殺督軍,把景家的一切拿去實現他們複辟舊制的美夢。
他捧在掌心的女兒,居然也是同夥,也等着他死,還親自替殺手遮掩,帶了他進去。
督軍的一顆心,瞬間涼透了。
他看着夫人,再看看景元钊和盛遠山,又想起了顔心和景瑞雪。
還好。
還好他還有家裡人。
盛蘊是他自己選的,這才是最好的妻子;景元钊是他栽培的,他才是有志向的兒子。
他無需為西府難過。
他們沒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他也就必須公事公辦。
督軍去牢裡見了景斐妍。
景斐妍己經不發瘋了。
西府被查抄的瞬間,她的夢一下子破碎,這叫她無法接受。
她再也想不到,事情會嚴重到了如此程度;而她的計劃還沒有完全施展,就全線潰敗。
她當時似被蒙了心,一個勁兒發瘋,像極了賀夢闌盛怒時候的樣子——也許人就是無法擺脫遺傳。
她這幾天在牢裡,什麼消息都不知道,也在考慮如何善後。
她應該怎麼跟督軍解釋?
七貝勒的事,如何描補阿爸才會信任她?
她不管怎麼說,都像是把她父親當傻子。
景斐妍還在想最優說辭,督軍來了。
督軍面容憔悴。
景斐妍立馬跪在他面前,痛哭失聲:“阿爸!”
她不停磕頭,認錯。
“阿爸,您送我出國去念書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阿爸。我願意離開。”景斐妍哭着說。
督軍看她這個樣子,絲毫沒有半分内疚,想着居然是逃離。
他的心,再次冷硬了幾分:“阿妍,你無法離開。你犯了國法,阿爸也護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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