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深坦白，“應該有點問題，但他到底想幹什麼，我還沒猜透。”

唐寶寶睜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陸岩深。

看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早就發現問題了？”

“嗯，因為不确定他到底想幹什麼，所以一直沒跟你說。”

“……你什麼時候發現宋懷有問題的？怎麼發現的？”

陸岩深說：“我和風羽沒有你對宋懷感情深，所以我們能從一些蛛絲馬迹中看出來問題，你對宋懷是絕對信任的，就算發現了異常，也隻會說他壓力大。”

唐寶寶不是沒察覺到宋懷有變化，她曾經還跟陸岩深說個這個問題。

當時她自己把自己說服了。

她說鬼袍人死了以後，夜行人這個攤子交到了宋懷手裡，宋懷還那麼小，就要扛這麼重的擔子，壓力肯定大。

而且夜行人中肯定有不服宋懷的。

宋懷想管理他們，又不容易。

所以才導緻宋懷有點反常。

說來說去，就是因為她跟宋懷感情深，拿宋懷當親弟弟看，所以才沒往壞處想。

唐寶寶的眼眶已經紅了，“風羽也知道嗎？”

“嗯，宋懷和風羽曾經住過一點時間，風羽了解他的生活習性，而且風羽本來就小心謹慎，宋懷有點異常，他立馬就察覺到了。”

“……你們怎麼看？宋懷成了鬼袍人的接班人？”

“不一定，但孫家着急處理地下基地的實驗體，很大可能跟宋懷有關系。”

唐寶寶不願相信，她從沒想過宋懷會跟這些肮髒的事情有牽扯！

在她眼裡宋懷一直積極樂觀，陽光開朗，雖然命途多舛，但從沒抱怨過命運。

他是個努力樂觀善良的人。

陸岩深知道，一旦她知道了宋懷有問題，就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