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甯瞬間笑顔如花:“可能有點疼,你要忍着點啊,你天天這麼折騰,想要傷口好得快有些難啊。”
邊說着,邊捏着手術刀,非常利落地沿着傷口邊緣,把爛肉切下來,再用鑷子夾掉。
用酒精消毒還是非常疼的,更不要說在傷口上割肉。
然而整個過程中,周時勳都沒有哼一聲,隻是閉着眼睛,像是被人撓癢癢一樣。
盛安甯再次感歎,這是個真男人,很善良地找話題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哥哥和你弟弟名字裡都帶長,你為啥沒有?”
聽周長林和周長運的名字,就很普通,很符合這個時代的特色。
可周時勳這個名字,很好聽,感覺特别有文化底蘊,是那種名門世家養出來的貴公子般。
憑周滿倉和朱桂花,肯定起不出這麼有文化的名字。
周時勳難得話多一次:“我以前不叫這個名字,七八歲時得了一場大病,村裡有個老秀才會算命,說我的名字克父克母,所以才改了現在的名字。”
盛安甯也不意外,小村子裡人都沒什麼文化,就像周長林能當隊長,并不是能力有多強,而是因為他識字會寫。
所以對村裡老秀才的話肯定深信不疑。
“那你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你以前叫什麼啊?”
盛安甯邊好奇地問着,邊開始包紮傷口。
周時勳也沒覺得以前名字有多難聽:“周長鎖。”
盛安甯撲哧笑出聲,這個名字還真的非常接地氣,非常有時代特色!
看了眼周時勳英挺的臉龐,笑得更厲害了:“哈哈,周長鎖,長鎖?哈哈”
感覺這個名字讓周時勳瞬間接地氣,不再那麼冷漠寡言,多了幾分敦厚感。
周時勳無奈地看着盛安甯,不太明白她為什麼能笑成這樣,以前的名字也沒多難聽,村裡還有大男人叫細妹。
卻不得不承認,盛安甯開心大笑時,眼裡帶着光,讓整個人更明豔起來。
盛安甯笑得手都發抖,好不容易停住笑,給周時勳包紮傷口,完事後又忍不住笑起來。
主要是實在沒辦法把名字和周時勳聯系在一起。
周時勳沉默地坐在來,穿好衣服見盛安甯還坐在對面小床上笑着,更是無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個人把房門插好。”
盛安甯笑得眼裡隐隐帶着淚光,亮晶晶點頭:“行,你路上小心點,晚上也要注意休息。”
周時勳離開後,盛安甯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還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聲:“周長鎖。。。。。。”
又忍不住樂起來,感覺人都不威風了。
正笑得開心時,突然想到是事情,又蹭的坐起來,她剛才好像看見周時勳腰側有個暗紅的胎記?
是沒擦幹淨的血迹?
之前幾次,因為沒好意思細看,昨晚在周家燈光太暗,也沒注意。
剛才倒是看見了,隻是光顧着笑周時勳以前的名字,而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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