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甯還坐在小飯桌前捧着碗喝開水,看見眼前突然出現的信封愣了一下,想伸手接,又想到原主的人設,冷哼一聲繼續垂眸喝水,不打算搭理周時勳。
周時勳在盛安甯對面坐下,把信封放在桌上又往盛安甯面前推了推:“這裡有一些糧票還有一些錢,剛才我太着急了,對不起。”
盛安甯心裡有些詫異,都說這個年代,特别是西北這些地方,大男子主義非常嚴重。
而周時勳能主動道歉,也算難得,繃着臉淡淡的開口:“我就是看不得孩子受罪,要是大人,誰管她死活。”
很想有志氣的說,錢和糧票拿回去吧,我不要。
可是想想原主就留下了幾塊錢和十斤全省通用糧票,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她想在這個年代立足過好,錢和糧票都需要!
周時勳見盛安甯沒有拒絕,說了聲謝謝,又沉默的收拾桌上的碗筷,端着去洗碗。
直到周時勳上班離開,盛安甯才拿起信封,把裡面的糧票和錢都倒了出來,竟然有二十五塊錢和五十斤糧票,和一個薄薄的小本本。
盛安甯研究了一下,小本本好像是周時勳的口糧本,憑着這個本子可以去指定糧店領白面和清油,不過每個月都是限量供應。
她有些激動的看着這個月還有二十五斤白面沒有領過,她把白面領回來,是不是就可以吃上白面饅頭?
盛安甯仔細的看了看這些對她來說非常陌生的糧票,還有舊版的錢,又小心收好,等她攢夠錢,就跟周時勳離婚,離開這裡。
雖然利用周時勳多少有些卑鄙,到時候掙錢了分他一半好了,而且兩個沒有感情的人這麼捆綁一輩子,也是耽誤了周時勳。
盛安甯給自己的卑鄙找了個借口,然後心裡沒有任何負擔的起身回房間,開始整理原主的東西。
原主家裡條件不錯,好像也沒吃過什麼苦,不愛上學卻有個戀愛腦,竟然還留下一本日記,字迹幼稚像小學生寫的,上面記錄着和一個男生的戀愛。
最後一頁寫着:程剛,等我,你才是我想一生相伴的愛人。
盛安甯看了幾頁有些頭疼,将日記本塞進箱子裡,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一番,原主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非常愛幹淨漂亮。
收拾好房間,盛安甯套上紅色棉衣,準備去糧站領白面,順便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看看能不能找點生财之道,如果條件允許,盛安甯還是希望上學,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圍着白色長毛圍巾出門,就見不遠處路邊站着幾個婦女聊天,看見盛安甯出門,立馬停止了聲音看了過來。
盛安甯知道這些人閑着沒事肯定還要議論她,而她也不準備跟這些人打招呼,改變太大容易讓人懷疑。
拉了拉圍巾蓋住口鼻,面無表情的從一群婦女身邊走過。
等盛安甯一走遠,幾個女人立馬頭湊一起議論起來:“聽說中午時候,是盛安甯救了山子?”
“是,我在窗戶前都看見了。”
“她能好心救人?之前看誰不是鼻孔朝天,是不是又想着跟周隊鬧呢。”
“周隊就不該娶這個女人,娶肖醫生都比她強,看看肖醫生和周隊多般配啊。”
“可不咋地,我聽我們家那口子說,周隊以前有個對象呢,這次是為了還什麼恩情,才娶了盛安甯。”
“我也聽說了,兩人還是一個村的,感情可好了呢,那姑娘年年都給周隊長寄鞋子毛衣。”
盛安甯走了一段路想起應該拿個面口袋,要不面粉用什麼裝,轉身回來就聽見這麼幾句,忍不住接了一句:“這麼說來,那周時勳不就是陳世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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