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嫔回到自己住處,先換了身衣裳,随後慢慢地飲了一杯茶,整個人變得閑适起來。
身邊的嬷嬷給她捶着膝蓋,想着她剛才也是跪了不少時辰,詢問她要不要給她宣個太醫來看一看。
怡嫔唇角微微勾起,揮手拒絕。
她膝蓋現在是有些痛,但想想她今日的收獲,痛也值得。
若是能讓天楚帝廢黜繼後尊位,就是再跪半個時辰她也願意。
嬷嬷安慰她,現在繼後被收了皇後印信,幽禁于昭陽宮,她的兒子也早已失勢,她這皇後,廢與不廢已經沒有區别。
最主要的是,從那具屍體來看,天楚帝的心思其實和她們的心思是一樣。
連天楚帝都已經不耐煩繼後,她無法再對她造成威脅,她不必憂心和遺憾。
怡嫔琢磨了一下,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
想起今日天楚帝讓人擡出的那具屍體和那個小宮女,她嘴角的笑容增添了幾分。
本以為今日隻有人和,沒想到陛下居然還給她們送來了‘天時地利’。
看來,有些事,就是注定的。
有些好運,擋都擋不住。
聽嬷嬷提到兒子,她心中更是高興,嘴裡替繼後惋惜道:“兒子不在身邊,的确挺不幸的。”
幸好她沒有這種煩擾,兒子還可以幫她出謀劃策。
就是玲修儀那個狐狸精,居然翻身了。
她這運氣也是太好了些。
想到這件事,她的好心情減少了些許,眼裡閃過怨恨。
嬷嬷跟了她多年,最是懂她心思,開解她,那不過是個沒有孩子的女人,她更不必将她放在眼裡。
日子還長,她們慢慢來,機會總是有的。
天楚帝說到底也是個男人,男人貪一時的新鮮很正常,嘗過鮮了想要抛棄也很正常。
說不定到時候,還不用她出手,那玲修儀就已經失寵了。
後宮之中,最重要的不是寵愛。
沒有兒子的女人,一旦失寵,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怡嫔聽着她前面幾句話,眼裡的不悅慢慢散去,聽到後面幾句時,眉尾卻皺了起來。
她幽怨地歎了一口氣,同嬷嬷道:“那個女人,和其他人不一樣。”
她說出了一個她近段日子的發現,“她的眉眼……有幾分像先皇後年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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