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不知道說的是誰,但解釋道:“有一種可能會有這種結果,你活不好。”
姜鹿銘如被雷擊。
“你跟她做過嗎?那方面不行,就是很被嫌棄的。”
姜鹿銘抱緊被子,有點絕望,他想大概是了。她從那天開始,對他就沒有一個好臉色了。
可他是第一次,他又不是不可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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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職業規劃課上,室友推了推隔壁的室友。
“跟你說一件事情,你别太驚訝。”
“姜鹿銘昨天晚上,找我要小電影了。“
室友道:“這個事,很難讓人不驚訝啊。姜鹿銘從來都不色的。”
兩人朝姜鹿銘看去,他如同一隻被抛棄的小狗,失魂落魄的趴在位置上,看上去十分無精打采。這段時間以來,他不知受了什麼刺激,一直是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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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恩從來沒有去打聽過姜鹿銘的消息,但她對他不是一無所知。
姜鹿銘偶爾,還是會托室友給她送來一些稀罕的東西。他不讓人說東西是他送的,但陳雪恩還是一猜就中。
他看上去如他所說那樣,沒有輕而易舉就放下她。很長情,讓她有些好奇,支撐着他繼續往下的動力是什麼。
很喜歡她嗎?喜歡這種感情,能持續這麼久嗎?她喜歡徐斯言,但也隻純粹過很短暫的時間。後來的喜歡,隻是喜歡上之後的餘韻,會越來越淡。
姜鹿銘再一次找上她,是學校籃球賽。他想邀請她去看。說的是學校要求一個人帶三個朋友充當觀衆,他說,他不會打擾到她。
陳雪恩不想給他希望,拒絕了他:“我那天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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