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裡。
我算着時間,隻差半個月就要到霍弋沉和蔚藍相遇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我總是時不時去“遇見”,點上一杯黑咖啡,默默注視着蔚藍工作,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簾。
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喜歡她。
“蔚藍,你男朋友來看你了!”一個同事提醒蔚藍。
對,我記得她是有男朋友的,隻是那個可憐的男友,完全不是霍弋沉的對手,哪怕那時候他與蔚藍正愛的熱烈,也抵不住權勢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鴛鴦。
我知道蔚藍的存在時,她已經與可憐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沒有調查過那位前男友。
咖啡廳的門推開了,穿着白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的年輕男孩走了進來,他戴着白色棒球帽,手裡拎着一盒章魚小丸子,幹淨清爽。
我愣了,男大學生“阿陽,你怎麼來啦”蔚藍開心得像一隻小倉鼠,迎接着前來投食的主人。
“我在附近發傳單,就順道過來看看你,給你帶了章魚小丸子。”
男大學生笑起來和蔚藍一模一樣,眼睛彎彎如月牙。
這就是夫妻相,卻被霍弋沉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蔚藍又高興又心疼,“來看看我就好了,你發傳單那麼辛苦,别浪費錢給我帶吃的。
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家藍藍投喂零食。”
男大學生的情話技能不錯。
我想了想,霍弋沉從來沒有給我買過零食,我也不愛吃零食。
因為蔚藍還在上班,所以男大學生沒有久留,我坐在角落裡低垂着頭,生怕他在人群裡多看了我一眼,發現我就是前段時間在夜店試圖勾搭他的老女人。
等男大學生走了,我也匆匆結賬離開。
“夫人。”
小李見到我總是這一句。
“回家。”
我筋疲力盡,怎麼重活一世,反而人物關系越發複雜起來呢我揉着太陽穴,腦細胞不夠用了。
還沒開到一百米,我又開口了,“小李,我來開車吧。”
理由是手癢了,想炫技。
我握着方向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終于看到了前面路口正在等紅綠燈的男大學生,我瞅準時機,一腳油門沖過去,成功把他勾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我吓得趕緊下車,想要去攙扶他,隻見他的腿上鮮血淋漓,傷得不輕。
“姐姐”男大學生忍着痛,有些驚訝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歡大學生,大學生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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