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朗本來正在扭動着想方設法想解開繩索,沒想到突然就聽到外面的争吵聲,裡面還是熟悉的聲音,他越發激動,剛要踉跄着爬起,又被繩索絆倒在地。
還沒等他起來,就見趙宛舒等人已然突破防線,強行闖入了進來。
他面朝下,跌倒在了幾人跟前。
趙容朗:“……”
趙宛舒等人:“……”
好在趙宛舒很快就反應過來,快步跑了過來,着急地去扶地上的人,“哥哥,你怎麼樣了?”
江明衡也幫着一起,趙容濤也硬着頭皮上前,把人從地上給擡了起來,安置在凳子上,然後就開始給他解繩子松綁。
“怎生還綁那麼緊啊!”
等到把繩子都解開了,柳慶雲挽起趙容朗的袖子,見他手腕上到處都是捆綁的紅痕,他不禁惱火道,“江家也太過分了!哪裡有把人捆起來的道理,你又不是犯人!這若是在綁久一些,你這人都要廢了!”
趙宛舒仔細檢查着傷勢,都是皮外傷,手腳因為捆綁,導緻有些充血,但整體還是沒什麼大事的,隻是回去要上藥處理了。
趙容朗活動了下酸疼的手腳,安撫道,“讓老師你們擔心了,我都是輕傷。不礙事的。”
“你就是太好說話了!”柳慶雲憤憤道,“江家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如今話把你囚禁起來,他們江家想幹嘛?真當我柳家好欺負是不是?”
江明衡看到趙容朗這情況,也是倍感愧疚。
雖然這江家非他家,但是他也覺得很是丢人。因為無論是他家,還是如今的江家,曾經對趙宛舒和趙容朗都作出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柳慶雲這些話猶如一個個耳光,直往他臉上甩。
“阿容,你起來。我們帶你離開!”柳慶雲說完,便要來扶趙容朗。
隻是,他的手才剛碰到趙容朗,門口就驟然響起一道聲音,“你敢!”
就見原本去請江二夫人的護院已經回來,如今跟在江二夫人身後,指着他們道,“夫人,他們就是表少爺帶回來的人,說是想跟趙公子叙舊!”
江二夫人的視線在江明衡臉上掃過,眼底掠過不悅,“晚些再與你算賬!”
然後,她的視線落在柳慶雲等人臉上,輕蔑道,“今日誰也不可能帶走他!”
“豎婦!爾竟敢枉顧律法,搶人夫婿,真真是不要臉至極!你們江家莫非已經到了女子這般嫁不出去了,非得肖想他人之夫的地步了?是了,你當年便是搶了旁人之夫,如今連自己女兒都要教其同步後塵,有樣學樣!”
“真真是寡廉鮮恥!”
柳慶雲往日裡笑呵呵的,雖是大儒,但觀其外表,與普通商賈無異,他又是個和善的性子,至少趙宛舒就從不曾聽過他罵人。
便是趙容朗拜入其名下這般久,也是頭一回見到他言辭犀利,毫不留情的唾罵人。
就是江明衡都對其有着偶像濾鏡。
如今衆人都齊齊怔愣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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