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吓到吧？”蘇念剛想要說沒有。

副官長又接話了：“大小姐很厲害，三兩句把姓周的吓得屁滾尿流！”蘇念：“……”盛遠山臉上那點鋒芒緩慢收斂，又是一副溫和至極的神色：“念兒這麼厲害？”蘇念：“是那個少爺年輕浮躁。

換個有城府的，也不能兩三句吓住他。”

盛遠山：“你自謙了。

你一向很厲害，不僅僅醫術好，又能掐會算。”

又說，“鴻信沒來？還以為能和他喝一杯。”

蘇念微微一怔。

她沒想過要帶厲鴻信出門，哪怕他是自己便宜丈夫。

可盛遠山這句話什麼意思？她去看他。

卻發現，他說完，就目光盯在她臉上，觀察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蘇念倏然明白，他在試探。

試探她和厲鴻信的感情？這有什麼意義嗎？她穩住心神：“鴻信他很忙，還在念書。

喜歡念書的話，可以出國去讀個大學。

市政府有公派留學生。”

盛遠山說。

蘇念覺得自己多心：盛遠山提到她丈夫厲鴻信，每句話都有深意。

她微微咬了下唇。

她感覺到自己有點兒亂，就沒立刻接話，而是沉默一瞬，才道：“他的事情，我說不好。”

盛遠山安靜看着她。

他突然問了她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蘇念實在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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