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手不但沒有安撫到許昭昭,反而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瘋子。
許昭昭隻能想到用這個詞來評價他。
“顧清延,我們本來就是契約夫妻,你憑什麼管我?”
“就算我要和傅承澤拍照,你憑什麼管我?”
“你憑什麼铐我?!”
三個憑什麼砸向了顧清延,許昭昭的右腳不斷地掙紮着,很快就磨出了一條細細的紅痕。
許昭昭雖然平時挺慫的,但倔的時候,也是死倔。
即便顧清延的眼神越來越沉,許昭昭也絲毫不懼。
“你要退你退,别tm拉上我,神經病!”
顧清延像頭蟄伏已久的猛獸,終于被激怒了,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張嘴總能說出讓他生氣的話。
右手摁住了她不斷掙紮的右腿,使她動彈不得。
明明是在接吻,卻沒有任何浪漫的氣氛,反而像仇敵之間的厮殺。
很快,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之間蔓延。
分開之後,兩人的嘴唇都是鮮血淋漓,許昭昭仍然瞪着他,一點也不服輸。
“我不僅要和傅承澤拍照,我還要和小鮮肉拍照、和十個男模拍照。”
許昭昭的唇邊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你管得着嗎?顧清延?”
顧清延握着她右腳踝的手猛地收緊,捏得她有些疼。
良久,顧清延起身,摔門而去。
再看多她一眼,顧清延真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
……
剛邁出房門,發現一個人在等着他——池禮。
他穿着白大褂,就站在客廳裡看着他。
顧清延走到陽台,點了一根煙,池禮跟上去站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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