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你也知道我把太湖石搬走了?”
孫牧:“嗯
見他欲言又止,張南姝略感詫異,湊近幾分追問:“你想說什麼?”
“那個太湖石,不是大帥運給你的。我去替大帥辦差,瞧見了它很好,就帶了回來孫牧說。
張南姝:“……”
“我聽人說,你好像有點嫌太大;後來你來了宜城,特意叫景家的人搬過來,隻當你心裡很中意孫牧說。
張南姝:“我中意啊。就是太大了
她沒好意思說,叫景元钊搬過來僅僅是為了刁難他,并非千裡迢迢想念它。
張南姝想到這裡,坐進了他懷中:“當時是不是很高興,傻樂?”
“是他吻了吻她的唇。
張南姝:“我去跟景夫人讨回來,叫人運去港城,二哥先替咱們收了
“港城的宅子,比這邊還小,你二哥收到了會跳腳罵死你孫牧說。
張南姝:“那更應該送!”
孫牧:“……”
就這樣,太湖石又要乘船繼續南下了。
顔心聽說了,啼笑皆非。因她還沒有去過港城,她再次感歎,太湖石比她有見識。
的确是一塊見過大世面的石頭。
“不愧你愛它,你和它用一個腦袋景元钊說張南姝。
他每每都要把張南姝氣得半死。
顔心在旁邊看熱鬧,并不勸架。
回家的第一個晚上,顔心首到深夜都沒睡。
她興奮得過頭了。哪怕渾身酥軟,精神也振奮。
她穿着絲綢睡衣,涼滑而柔軟,景元钊在被窩中輕輕摟抱着她。
剛剛一場酣戰,兩個人都疲了,此刻就彼此依偎着。
顔心先說他:“你回來才幾個月,就曬黑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