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也不讨論其他的事情，就是風平浪靜地吃完了晚飯。

顧钰霖被女傭帶去玩了——宋錦時留了間屋子，買了好多貓咪的衣服，誠邀他去挑選。

他對春山上心，自然是拒絕不了的。

茶幾周圍，他們面對面坐着，安靜得隻能聽見茶具輕碰的聲音。

顧清延在泡茶。

許明旭毫不客氣地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擡起眼看着兩人。

“說說吧。”

許昭昭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包括兩人的開始到現在的相愛。

許明旭沒出聲打斷她，隻靜靜地喝着茶。

“爸，大概就是這樣了。”

許昭昭講得口幹舌燥，“這個協議無關緊要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還是沒出聲，客廳安靜下來，帶上了淡淡的壓迫感。

許昭昭正襟危坐，像是個準備被責罵的犯錯的小孩子。

但許明旭的眼卻移到了顧清延的身上，“我希望你清楚，我昭昭嫁給你并不是高攀。”

“是我高攀，爸。”

他低着頭，這是他誠心說的。

“那就解決好！”

咚！

許明旭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茶杯磕在桌子上發出脆響，他的聲音微怒。

“你們家那老頭，勸離的電話都打到我們家來了！”

他伸開手，茶杯轟然碎裂。

“這件事沒解決之前，我是不會同意昭昭和你辦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