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雲晚意,兩人依舊都帶着面紗。
常景棣沒有多餘的廢話,指着桌上早就準備好的銀針道:“姑娘要的東西都在這,可以開始了。”
雲晚意很喜歡這種簡單直白的人,也直截了當道:“褲子脫了吧。”
常景棣:!
背後的谷雨:!
主仆二人仿佛聽錯了一樣,都愣在原地。
隻有說話的當事人,擡眼間見到兩人沒有動作,疑惑道:“想什麼呢,我可不是要輕薄你。”
“銀針引毒,需要從大腿的箕門穴,沿着伏兔陰市往下,所有穴位都需要刺激,不脫褲子怎麼下針?”
谷雨回過神,隐忍着笑意,一臉八卦的看着常景棣。
常景棣的驚疑隻持續了一瞬,很快收起表情:“出去。”
雲晚意查看銀針的手頓住,側頭看向常景棣,詫異道:“你不治了嗎?”
“沒說你。”常景棣回頭看像谷雨,眼神入冰刀子似的,嗖嗖刮在身上。
谷雨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往門口退去:“屬下這就走,這就走。”
走到門口還貼心的把門關好。
雲晚意微眯着眼看向這一幕,常景棣也在看她:“可以了。”
“你……”雲晚意清了清嗓子,神色越發古怪:“你把他趕走了,誰給你脫衣裳?”
“說清楚啊,我是大夫,不負責伺候人。”
“沒讓你伺候我。”常景棣白皙的面上,帶着一絲絲微紅,在燈燭下并不明顯:“要繼續看着嗎?”
雲晚意趕緊回頭繼續查看銀針。
背後衣裳摩挲的聲音,格外清晰,她如芒在背,手中的動作如生鏽了一般緩慢。
“好了。”背後再度響起常景棣的聲音。
雲晚意松了一口氣,拿着銀針轉過去。
剛轉過去,她就在心中呼了一聲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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