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陽補腎的藥,效果居然體現的這麼快嗎?劉娥那個親戚不會直接開的偉哥吧?
我的手抵着裴珩的胸口,腦子裡亂哄哄的。
“裴珩,你去洗個冷水澡吧!”我異常的冷靜,雖然我也很饞裴珩的身子,而且饞了很多年,但是一想到我們不久後會離婚,我又覺得沒必要發生這種肉體上的糾纏。
裴珩的雙臂像兩把枷鎖,禁锢在我肩膀的兩側,哪怕是這種死亡角度仰視他,他的顔值依舊完美。
他應該還有一點點理智,眼神有一瞬間的惱怒,“洗過了,還有什麼方法,繼續說。”
“給你叫個小姐?”我脫口而出。
“應該來不及了。”裴珩說完這句話,就變成了欲望的猛獸,我壓根扛不住,本來就沒幾兩肉的胳膊,像兩根火柴棍,一折就斷,我都不敢用力反抗。
對于裴珩來說,他現在就是藥效發作,隻想盡快發洩出來,什麼前戲之類的,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
在攻破城門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的很緊,眼神裡有着深深的震驚。
“你……第一次?”裴珩似乎沒料到。
“……”我現在沒有愛的初體驗,隻有痛感,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做不做!不做滾開!”
裴珩的眉頭舒展開來,突然低頭吻了吻我的唇,非常溫柔的蜻蜓點水,眼神竟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做。”
都說男人有處女情結,哪怕不愛你,但是得到你的第一次,他也會非常有成就感,産生一種莫名的心理,就是你是他的人了。
我覺得裴珩十有八九就是這種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時,還很不爽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怼他。
“我以前那些绯聞的真假,你不知道麼?”裴珩已經耕耘出一身汗,結實的肌肉上滾動着晶瑩的小汗珠,此時的荷爾蒙氣息炸裂。
我當然知道,反正就是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進酒店,就是沒拍到一張實實在在的床照。
但是那也不行,我還是吃醋,照樣要給那些炒绯聞的綠茶們一點教訓。
我和裴珩結婚五年,都沒一起吃飯看電影泡酒吧睡酒店,憑什麼她們可以?
睡了一覺,他都開始和我解釋以前绯聞的事情了,我對肉體所産生的魔力,感到無比的驚愕。
裴珩本來體力就好,加上那碗神奇的中藥,他折騰了一晚上沒睡,我自然也跟着熬夜。
窗外露出魚肚白時,我已經困得不知天南地北,眼皮再也睜不開。
裴珩捏了捏我的胳膊,又捏了捏大腿,有點不滿,“太瘦了,硌人。”
我翻個身睡覺,不想理他。
這一覺我睡到了下午四點,腦漿都快睡勻了,起來時渾身酸痛,尤其渾身黏糊的感覺,讓我迫不及待的沖進了浴室。
洗完澡才想起,裴珩不在房間裡,他什麼時候走的?
走了也好,結婚五年才同房,見面時狗都嫌尴尬。
“夫人,您醒了?”劉娥備好了飯菜,見到我下樓,笑容深深,“昨晚睡得還好嗎?裴總中午去了公司,讓我不要叫您。”
我拖着有些酸軟的腿,來到了餐廳坐下吃飯,答道,“睡得還好,劉姨,你那個親戚開的藥……挺有效的。”
禁欲悶騷醋精霸總VS甜美兇萌财迷女主,馬甲團寵,複仇堂堂陸爺被硬塞了個小妻子,小妻子還很不聽話,一天不給他惹事兒就不痛快!陸爺火大,“婚期一到,立馬離婚!”兩年後,婚期到了,衆人眼巴巴的看着陸爺,等着他去離婚。結果,陸爺把小妻子...
“找我有事?”陳穆愉的那熟悉好聽的低沉磁性嗓音在沈星瀾後背響起,隻是他沒再像從前時會用手搭一下她肩膀。沈星瀾轉身,跟他在路邊對立而站。他依舊西裝革履,即便沒帶領帶襯衫也解開了幾個扣子,卻依舊還是一副精英男模樣,隻是在帥氣沉穩上增添幾分慵懶肆...
他年少失怙,肩上扛着整個靳氏的責任,壓力最大的時候,也是一個人扛過來,從沒有流過一滴淚。可是此刻,看着自己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血親,他的眼淚卻好像止不住了一般。向來高大的男人彎着腰,一隻手牽着小樂的小手,一隻手崩潰的捂着臉。許久後,他埋着頭...
穿書團寵系統搞笑沙雕發瘋文學姜祐甯穿進了自己發瘋看爽的古早虐文裡,全員be,最後全書死的就剩書名。拿了鸠占鵲巢的團寵假千金怎麼破?為了活命,姜祐甯絞盡腦汁的拆散男主女,想辦法給女主重新組cp,想…...
“聽說那女子已二十有三,皇後去世才三年,這即便真有轉世,也不可能啊!”“唉,就讓陛下親自去一趟,死心了總歸就好了”重活一世隻為換得你安康第14章免費試讀“不!!”秦北寒大汗淋漓醒來醒來之時,還在禦書房,面前仍是雲悅凰的畫像記憶一點...
十年前,他本是豪門嫡子,卻因父母神秘失蹤被趕出家族,就在即将餓死街頭之時,被幾個老頭子帶入号稱“人間煉獄”的海島監獄。十年後,手持諸令,攜帶一紙婚約的楚休從海島監獄走出。人間絕色,鐵馬冰河,世間權才皆入我手。我名楚休,萬事皆休的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