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兩人身後,然後上了于一凡的車,我和齊舟陽坐在後座,我負責穩住他的身子,免得東倒西歪。
于一凡問我,“他家地址呢?”
我搖搖頭,“不知道,就到附近開個房間休息吧。”
“嗯。”于一凡應了一聲,随後駕車往附近最近的酒店趕去,一路上我都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搞得好像自己被人抓奸了一樣。
到了酒店,于一凡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給齊舟陽入住。
安排好齊舟陽以後,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氣,然後對于一凡說道,“于醫生,麻煩你再送我回酒吧那裡,我的車在那。”
“我直接送你回去吧,你也喝了酒,不要酒後駕駛。”于一凡瞥了我一眼,眼神毫無波瀾,那麼好看的一張臉,怎麼就不會笑呢?
怪不得和裴珩是好哥們,兩人一個比一個愛臭臉。
不過于一凡說的沒錯,不能酒後駕駛,與其把小李叫過來,還不如坐個順風車,明早再讓小李去取車就好。
我感激的答道,“好,感謝!”
再度回到于一凡的車上後,我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他開車很穩,我在輕微的晃動中險些睡着了。
“因為什麼才和他在一起喝酒?”于一凡突然開口了,我瞬間清醒。
“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和女朋友吵架了,然後約我出來見個面。”我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聲音倦怠。
“你覺得合适嗎?”于一凡又問,言語間有一絲責備的意味。
我笑了起來,“有什麼合不合适的,我老公在追他女朋友,然後我負責安慰他,挺公平的。”
這話顯然觸及到了于一凡的三觀底線,他方向盤一打,在路邊停了下來,神色嚴厲的看着我,“許知意,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你那麼愛裴珩,我覺得我很佩服你,現在呢?你為了報複裴珩,要把自己也拖下水嗎?”
我驚了,我以前當舔狗的事,竟然讓于一凡感到很佩服?
也對,他一個沒有過任何戀愛經曆的男人,看到我這種十年如一日的舔狗,肯定内心十分的佩服,因為和他截然不同。
“我說過,與其來勸我,你不如去勸裴珩,讓他立刻馬上就和我離婚,我許知意一分錢都不要,多猶豫一秒鐘我都跟他裴珩姓!”我也激動起來,于一凡根本不知道我上一世經曆了什麼,每次都能勾起我最憤怒的情緒。
這樣還不夠,我都快氣死了,于是又機關槍似的哒哒哒,“你覺得我和齊舟陽有牽扯不合适,那你覺得我們三番五次獨處合适嗎?你幫我瞞着裴珩的事合适嗎?”
什麼都要講合不合規矩的話,那世上就沒有完人。
果然,于一凡的臉色更加冷了,漆黑的瞳孔裡,像是在結冰一樣,可以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他生氣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膽子正在充氣,嗓門也更高,“你生氣又怎麼樣?事情要分是非對錯,愛情要分先來後到,是他裴珩不仁在先,你不能怪我不義在後!”
“我怪你什麼了?”于一凡有些惱怒的質問我。
“怪我和齊舟陽走得近,怪我沒有繼續當裴珩的舔狗,裴珩他那麼多紅顔知己,難不成差我一個?怎麼,他家缺一隻會說人話的看門狗不成?”我一通巴拉巴拉,平時積攢在心裡的情緒,在于一凡面前可以全部傾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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