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瀚和白璇都禁不住嘴角一抽,兩人還真是說幹就幹。
白璇目光微微掃了一眼頭頂,隻見洞頂除了這個鐵籠,還有不少其他械器,一看就是為了各種機關設置而用的。
可以想象,隻要他們稍微不如這兩人的願,這兩人便會用各種各樣的機關暗器,招呼到他們身上。
“二位前輩,在下這廂有禮了。”魏瀚忍着腰痛,朝着兩人恭敬彎腰一禮,“在下無意闖進這裡,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前輩們見諒。”
“哼!什麼見不見諒的?”
一道聲音扯着大嗓門道,“我兄弟二人都不想要你,你就沒什麼用處了,在我們這裡沒用處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魏瀚沒想到兩人性情如此随意,完全不吃他這套,不由轉變了策略。
“二位前輩,我大有用處。”魏瀚神色鄭重,語氣嚴肅地說道。
“說說看,你有何用?”正前方一道聲音不屑地說道。
他的口氣聽起來,似乎不能做他們徒弟的人,就是毫無用處之人。
就連白璇都有些忍俊不禁,該不會真是遇到兩個腦子不好使的吧?
“二位前輩有所不知,這是我的同胞妹妹。”魏瀚看向白璇,朝白璇遞了個眼神,“我們兄妹二人發過誓,同生共死,你們不是想收我妹妹為徒嗎?若是我死了,我妹妹也會跟随着我而去,到時候,你們就沒有徒兒了。”
白璇:……
魏瀚的腦回路是她沒有想到的……
洞廳裡陷入了一陣沉默,白璇沒吭聲,當然,她也不覺得魏瀚的這種把戲,能夠糊弄得住兩個老頭兒。
但很神奇的是,兩人竟然同聲開口:“女娃娃,他說的可是真的?”
白璇頓了一下,硬着頭皮道:“是真的,二位前輩若是想收我為徒,就留我哥一命吧。”
話落,白璇補充道,“我哥雖然腦子不太靈活,但是有把子力氣,隻要你們能夠幫他把身上傷治好,他可以幫你們做飯,掃地,洗衣服,據木頭,搬石塊,什麼樣的苦活、髒活他都能幹,所以,他其實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魏瀚:……
這些事情,他從小到大,就從來都沒幹過。
“好啊!妙啊!”洞廳裡的兩道聲音突然興奮起來,兩人連聲道,“我們怎麼沒想到呢?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兩人叽裡呱啦又說了一大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還是這個女娃娃腦子靈光。
兩人之中的大哥開口:“好了,老二,現在我宣布,這個女娃娃是我的徒弟了。”
“不行,這女娃娃是我的徒弟。”老二分毫不讓,說起收徒之事,顯得極其嚴肅。
兩道聲音又吵起來了,一吵就是兩刻鐘,你來我往,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二位前輩。”白璇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争吵,“你們都想收我為徒,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想做誰的徒弟?”
“……”
洞廳裡陷入了一陣沉默,半晌,一道聲音語氣沉沉地道:“那你說說看,你想做誰的徒弟?”
說完這話,白璇竟然聽到這道聲音微微帶着緊張。
嚴欽一愣,随後任由面前的林月月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之中。事實上,他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麼。嚴欽是愛着林月月的,這并不能否認,隻是他需要新鮮感,他是天生的玩家,他和林月月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被馴化。顯然,他沒有辦法馴化林月月習慣他的玩家生活,林月...
肖晴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體好了之後便回到了劇院。對于肖晴來說,那裡才是一個舞者的最終歸宿。現在已經步入了寒假,劇院的工作并不算忙碌。她走下了床,随意的洗漱了一番,将及腰長發挽起來束好,鏡子中的肖晴五官清秀,似乎不需要一點脂粉裝飾。...
“生活是不是有些無趣朝五晚九的生活是不是麻木了你的心靈?一日三餐的平淡是不是埋沒了你的夢想?”“行屍走肉,你是否曾想過,這無聊至極的世界毀滅算了?年複一年,你是否曾想過,這糟糕的地方一秒鐘都不想待了?”“來吧,到這裡來!”“你可以體驗各種各...
偏執總裁VS瘋批女王“妹妹,上一世你殺我,這一世,我隻能先殺你了。你失憶的老公,我會照顧的。”夜之霜好不容易等到失蹤的丈夫歸來,卻被可怕的重生者插足婚姻,陷害入獄,搶占未來。五年間,那個小三自帶外挂,娛樂圈,設計界,音樂界,風生水...
隻是握緊手中的玻璃杯,陰陽怪氣道哎呀,這不是陸老師嗎?您都要三十了,怎麼還沒對象啊?陸嚴撐着桌面,目光在我臉上打量片刻,爾後輕輕勾起唇角當然是因為,我在等你啊。...
十年前,他本是豪門嫡子,卻因父母神秘失蹤被趕出家族,就在即将餓死街頭之時,被幾個老頭子帶入号稱“人間煉獄”的海島監獄。十年後,手持諸令,攜帶一紙婚約的楚休從海島監獄走出。人間絕色,鐵馬冰河,世間權才皆入我手。我名楚休,萬事皆休的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