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娥走了過來,“夫人,飯菜好了。”
我婆婆看了一眼劉娥,誇了一句,“你做的菜很香。”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劉姨的廚藝很好的,我都吃胖了兩斤,媽,以後您可以多嘗嘗劉姨的廚藝。”
“我過兩天就回去了,哪有機會多嘗嘗?倒是你,太瘦了一點,确實可以再胖一些。”我婆婆一邊和我說着話,一邊去了餐廳那邊。
我很想告訴她,以後真有很多機會。
難得的一家人團聚吃個飯,裴珩卻非常的冷漠,我陪着公婆說說笑笑,氣氛還算融洽。
突然裴珩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打開看了一眼,随後視線就掃了過來,古怪的看着我。
我有點莫名其妙,但也沒管那麼多。
直到吃完飯去午休,裴珩才房間找到我,他把一張照片給我看了一眼,“你放的?”
“許知意幹的。”
于一凡發給裴珩的照片,還有一句指控。
保溫杯裡的口紅正泡在茶水裡,看起來非常違和。
我承認了,“對,誰讓他去跟你爸媽打小報告?”
“許知意,你最近中邪了嗎?”裴珩将手機收起來,眯了眯眼睛打量着我,“到底想幹什麼?”
以前的我,和他那群朋友幾乎沒有交集,玩不到一塊去。
現在還會往于一凡保溫杯裡扔口紅了!
“我沒有中邪,我隻是想開了。”我從容的解釋,“裴珩,我已經為你付出了十年的青春和感情,既然你根本不會喜歡上我,不會給我任何回應,那我就過自己的生活,有錯嗎?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壓抑自己勉強自己。”
“你覺得喜歡我十年很壓抑很勉強,那為什麼不早點放棄?”裴珩咄咄逼人,精緻俊逸的眉眼裡含着點點寒意。
“我想什麼時候放棄就什麼時候放棄!”我有點氣憤了。
氣氛一時間凝固,裴珩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覺得我很陌生。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後以裴珩的離開結束,我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床上,心裡也空蕩蕩的。
下午裴珩一離開,我後腳就跟着出了門,去了“遇見”。
每次我來的時候,蔚藍都在,偏偏那一天我約了于一凡,蔚藍就不在了,這真的很奇妙。
“許姐,還是黑咖啡嗎?”蔚藍上班時總是紮着高馬尾,很清爽的感覺,她對每一個客人的态度都很好,笑容甜美。
“不了,有沒有甜一點的咖啡推薦?”我微微一笑問道。
“有啊,卡布奇諾和瑪琪雅朵都不錯,喝了會有甜蜜的感覺,就像戀愛一樣。”蔚藍輕快的向我介紹。
我思忖一下,點了一杯瑪琪雅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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