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氏集團确實有問題,所以我不會幫他們。”
“那你和金家女……”
“不關柔兒的事,婚禮照舊。”沈驚覺眉目淡漠。
“唉!罷了罷了!你能有這點覺悟也不枉我白疼你一回!比你這糊塗爹強些!”沈南淮恨鐵不成鋼地擺了擺手。
他也不明白自己孫子是着了什麼道了,放着小小那麼好的女孩不要,非要娶個狐媚子惹一身騷!
“秦姨。”
沈驚覺看向秦殊,語調低平無溫,“金夫人是您親妹妹,您想幫親我可以理解。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損害沈氏的利益。
否則,豈不是與您一直倡導的‘一心一意為着咱們沈家’背道而馳了麼。”
秦殊被怼得啞口無言,臉都脹紅了。
這個野種!小時候錐子紮一下都不出聲的孬貨,長大了卻變得刻薄寡情,牙尖嘴利!
“爸,柔兒雖然是我未婚妻,但我這個人,公私分明,從不把個人感情摻雜在公事中,也請您身為董事長,永遠将集團利益放在第一位。”沈驚覺又看向沈光景。
那語氣沒有半點父子情份在,完全公事公辦的态度。
沈光景臉色黑到底,深谙自己理虧,隻能硬着頭皮說:“我幫金氏也不是全為了阿姝,我剛從Y國回來,本來是參加峰會又約談了一個國外的大項目,結果對方臨時變卦取消了會面。
後來我才知道,他在半路被KS總裁唐樾給攔住了,也不知唐樾許了他什麼好處,竟然決定不再考慮和我們沈氏合作。
前前後後這麼多事,全都與唐氏有關,這唐氏擺明了就是在搞針對,我豈能讓他們一再得逞,騎在咱們頭頂上?!”
“還有這事?”沈南淮眸光沉沉。
盛京沈氏和海門唐氏是上百年的死對頭,唐氏太祖母甚至放言世世代代不與沈氏結親,且在商場上也有過多次交手,雙方關系一直膠着。
但,唐樾又是截胡沈氏的酒店項目,又在國外搞事情,這報複心态不要太明顯……
等等!
沈驚覺猛然一怔,忙問:“爸,您剛才說,在Y國,碰見了唐樾?”
“是啊。”
“今天?”
“當然。”
怎麼可能?!
今天下午唐樾還來醫院接了白小小,怎麼可能有個分身在Y國開會?
難道,下午那個男人,不是唐樾。
他不是唐樾,那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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