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了眼,眼尾很快就泛起了紅意。
粉色的逗貓棒被他攥在手中,許昭昭身上的被子也已經掀開了,黑與白的碰撞看得人眼熱。
這是他們第一次拍雜志的時候,許昭昭穿的衣服。
“送你個逗貓棒。”
許昭昭捏了捏他的臉,“但不是逗貓的。”
當初他們的角色是公爵與他的小貓,粉色的逗貓棒如今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布料不算少,但足以讓他瘋狂。
許昭昭環住他的脖子,帶着他躺下,淡淡的小蒼蘭香此時是最好的催情香。
咔。
鈴鈴……
那個脆弱的逗貓棒被顧清延用蠻力折成了兩段,鈴铛發出象征破碎的響聲。
他一甩手,那個逗貓棒便被他甩出去了。
低頭,狠狠地咬住了許昭昭的紅唇,雙手掐着她的腰不讓她躲。
強勢的氣息迫使着溫度不斷攀升,滋生暧昧。
情到濃時,顧清延熟悉地伸手摸向了枕頭底下。
沒有摸到熟悉的小正方形……
渾身肌肉一頓,眼裡褪去瘋狂,雙手撐起身體,沙啞着聲音問:“小貓玩躲貓貓這招?”
“不。”
許昭昭真佩服他關鍵時刻還能自持,雙手使力又将他抱向自己。
軟軟的聲音,輕輕撓着他的心,“小貓玩強制愛。”
顧清延眉心一跳,克制的青筋暴起,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
沒人知道他用了多強的自制力,才保持理智。
“我全扔了。”
許昭昭也沒瞞着他,眼眶濕潤但兇,“你要是敢走……”
沒等她說完,顧清延便打斷了她的話,“非要不可?”
許昭昭重重點頭。
顧清延的眉頭還是皺着,拳頭捏緊。
剛剛的暧昧氣氛消散了些,兩人無聲地對峙。
身份尊貴嫡女遭人陷害,流落邊陲之地,失去記憶,成了農門妻。蘇南熹自帶空間而來,利用空間帶領一家人團結一緻發家緻富,熬過荒年,躲過災年,把夫君一路培養到京城,卻得知夫君另有身份,自己身份也漸漸揭開。...
上輩子葉巧溪救了個男人,索要報酬逼迫對方娶她。一個有錢有勢的軍官,被迫娶了大字都不識的村婦,婚後被冷漠,被嫌棄,連女兒都嫌棄她是瘋子,配不上他們家。再次睜眼,她回到了年輕時候,這次葉巧溪還是救了那個高…...
圈裡人都知道陸竟池有個心尖寵,有個金絲雀,為她揮金如土,為她一怒沖冠為紅顔,為她可以把命豁出去。但圈裡人也知道,陸竟池有個媳婦,是個小啞巴,毫無存在感,是一朵隻能依附陸竟池而活的菟絲花。就連陸竟池也這麼認為,直到有天,這個小啞巴遞給他一封離...
前世,我對顧之墨情根深種,是個十足舔狗,明知他有喜歡的人,卻還是死纏爛打,攜恩圖報,多年後我靠着手段,終于如願以償嫁給了他。我以為自己獲得了幸福,婚姻三年,我一直努力融化他冰冷的心。直到他的初戀回來,我終于醒悟了,回顧人生,隻餘狼藉和後...
陳金甯抱着小黑離開了。陳金瑞追上她,拉着她的胳膊,用一種悅耳的聲音說“好了,别發脾氣,和你姐姐一起走。”金甯沒有反對,跟着她向水庫的方向走去。張家的孫燕兒和張家的父親孫阿姨也跟在後面,遠遠跟在後面的是陳金瑞和張家的女仆孫燕兒。...
的心正在滴血。五年了,已經五年沒有看到你了。你知道嗎,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你。”“啊!”安暖驚住了!正捂住嘴巴,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看着電視。“安總,怎麼啦?”司機連忙往後看。安暖放下捂着嘴巴的手,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