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起來吧。”
聽到謝如琢的話,淺碧擡起頭,眼中帶着顯而易見的委屈,道,“小姐,奴婢知道錯了。”她雖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那裡,可是在主子面前,承認錯誤是最重要的。
謝如琢怎麼不明白淺碧的心思,因此歎了一口氣,親手将她扶了起來,道,“你當真以為我是要懲罰你麼?今日你做那些舉動,固然是為我出氣,可若是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說我縱仆,回頭老夫人她們倒是不舍得罵我,可你不就慘了?我如今這麼做,是為了平她們的口,也免了你以後的罪。”
淺碧跪得時間久了,起來的時候,還有些一踉跄。好在紅蕊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這才沒有跌倒。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謝謝小姐,奴婢得到教訓了,以後一定會收斂好自己的性子,不會再自找麻煩了。”
謝如琢見她這摸樣,道,“以後心裡面記得這次的教訓就可以了,若是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就不是現在這樣不痛不癢的罰跪了。知道了麼?”
眼看着淺碧點頭如搗蒜一般,謝如琢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另一個貼身的侍女此時還在雜役房裡面受罰。
“淺碧,你讓绛朱回房來侍候吧,想來這些日子是我的不對,回頭你把祖母給我的那匹料子,裁一半給她讓她做身新衣也沾沾喜氣。”
聞言,淺碧頓時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生怕謝如琢後悔似的,也不顧的自己腿還在疼,說了一句,“謝謝主子,奴婢這就去!”便一溜煙的跑出了聽風院。
這段時間绛朱不在,簡直是要把淺碧給憋壞了,但是她一時也摸不準小姐是不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故而一直不敢求情,現在得了赦令,連忙歡天喜地地跑出去了。
見到淺碧這般模樣,謝如琢不由得又歎了一口氣,轉過頭,卻見奶娘的眼睛都已經濕潤了,正拿着帕子在擦拭自己的眼。
她走過去,握着奶娘的手,道,“奶娘,以前是我不對,錯怪了绛朱,您别往心裡去。”
绛朱是奶娘的女兒,自小便跟在自己的身邊,兩個人名為主仆,可實際上,她卻當绛朱是個小姐妹的。
前世裡,她聽了二夫人的唆使,去喬氏那裡要自己母親留下來的嫁妝,而跟喬氏發生沖突。結果在她生氣的時候,绛朱卻來勸自己,要她認清楚是非親疏。就是這句話,惹惱了謝如琢,直接将绛朱貶到了雜役房,直到出嫁也再沒見她。
然而謝如琢卻不知道,前世裡,她身死之後,沈婧慈命人将她的屍骨分發成數塊,绛朱變賣了全部的财産,又求了許多人,才将她的骨肉盡數買下,好生的埋葬到了城郊。
可就因為這件事,绛朱卻被沈婧慈盯上,最終被賣到了青樓裡,她為了不受屈辱,而撞了柱子,陪着謝如琢一同去了。
謝如琢想起前世的一幕幕,隻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太久沒有見到過绛朱,她竟然到了今日才想起來她,當真是她的失誤。
可奶娘顯然不這麼想。聽到謝如琢的話,她當即就擺着手道,“謝謝四小姐如此照拂我們母子,不過您肯大度讓绛朱那蠢丫頭回來,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四小姐的料子絕對是不能給我們這些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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