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裴珩繼續反應的時間,開始和他講述起了上一世我們之間發生的故事,在遇到蔚藍之前的故事,都是一樣的,無需重提,一切都是從他遇到了蔚藍之後開始改變。
“你對她一見鐘情,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在一年左右便确定了她是你的真愛,所以向我提出離婚,被我拒絕了,你惱羞成怒,開始不擇手段地針對我和我家,我們兩家人鬧得水火不容……”我沒有看裴珩,而是也跟着注視窗外,腦海了回憶着那些痛徹心扉的畫面。
“我不想離婚,我願意等你和蔚藍之間玩膩了,回歸家庭,你也不願意,你甚至願意給我裴氏10%的股份,買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個字,我成了一個瘋婆子,死活不肯,我還想盡辦法去找蔚藍,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這麼有魅力,讓裴珩你這麼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變的那麼瘋狂?可惜了,你将她保護得可真好啊,哪怕是我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和關系,都沒辦法見到她,我慘敗,我完敗,我真的一敗塗地,她在一個安全而幸福的地方,被你保護的好好的,我在外面像隻瘋狗一樣亂咬亂叫,死活碰不到她一根頭發……”
說着說着,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那種歇斯底裡的感覺真的記憶猶新。
裴珩聽着我的話,視線重新回到了我的臉上,他的眼神那麼深沉複雜,我一時間無法分神去琢磨,隻是繼續說着我的回憶。
“後來蔚藍懷孕了,你為了給她一個名分,将她帶回了裴家,在你的堅持之下,她得到了你家裡人的同意,你們終于修成正果了,而我因為嫁給你的那幾年,過得太壓抑,太混亂,得了乳腺癌,已經是晚期啦,治不好了,全身淋巴轉移,愛了你十年,付出了十年,鐵杵都磨成針了,我還是沒得到你一點點的不忍和心動,裴珩,你知道我死的時候你在幹嘛嗎?”我故作神秘地問。
他的臉色已經全然不對,似乎在隐忍什麼,不知道是因為接受不了上一世自己的殘忍,還是覺得我在胡說八道羞辱他的智商,他沉聲制止我,“不知道,不要再說了!”
他不想聽了,這個故事哪怕是局外人聽一下,都會覺得好慘一女的。
何況還是這一世已經對我動了心的裴珩,他不再是上一世的心态,不再是上一世的感情,若是真如他所說,現在心裡對我有感情,那麼上一世的所作所為,在他這裡就是極其惡劣恐怖的。
可我不想停,我很想讓他見識一下另一個自己,我繼續說道,“你在給蔚藍一家人開的酒樓剪彩,因為有你的投資,他們的酒樓是A市前三的水平,劉娥那一手好廚藝,終于有地方發揚光大了……”
“夠了,别說了!”裴珩有些受不了了,他突然站起來,眼眶微微發紅,聲音略微沙啞,“許知意,你如果是不想把孩子給我,可以直說,不需要編出這種故事來讓我心裡難安!”
果然是認為我在編故事。
我笑了笑,“你是真的不信,還是在自己騙自己?你想一想吧,在我第一次主動向你提出離婚的時候,我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很奇怪,你難以理解的奇怪,甚至以為我瘋了?”
裴珩胸口肉眼可見的起伏着,他應該是在極力克制自己此時的情緒,眼眶裡的紅起碼說明了他内心的情緒,并沒有克制住,他是反感和排斥上一世的自己嗎?
“你是瘋了,你現在也是瘋的!”裴珩握緊了拳頭,閉了閉眼睛後重新睜開,“我對你确實有愧疚,不要再說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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