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快兩年了。
這兩年和姜公館的兩年,不可同日而語。
——開心的時光總是很快。摻進了痛苦的日子,才漫長得無邊無涯。
“豬豬,你真的不跟我們去留學嗎?”張南姝忍不住還是要說,“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一首想學會西醫
“是啊,我很想顔心說。
可她有了丈夫,也有了孩子。
她的理想,要給生活讓步。
“真不去?”
“不去了顔心喟然。
張南姝:“那挺可惜的。我還以為,我們可以很長時間在一起
顔心笑了笑。
張南姝:“豬豬,我有點害怕
“害怕出國留學?”顔心微訝。
“當然不是了,傻子。我是害怕你和夫人一樣,落入永遠壓抑而痛苦的境地裡。豬豬,你想去留學的,你一首想學會西醫張南姝說。
顔心沉默。
“将來某一日,生活一地雞毛,也許你會恨鐵疙瘩。他把你困在了這裡,困在景家少夫人的身份裡,叫你重複去走他母親的老路張南姝道。
顔心:“沒那麼誇張的,我……”
“你想說,你有各種辦法學會西醫。可旁人承認嗎?那些從外面拿了文憑回來的西醫,他們看得起你嗎?文憑就是打臉時候用的。你沒有,你永遠無法樹立威望張南姝說。
顔心微微低垂了視線。
孫牧一向是和事佬,此刻他也說:“少夫人,你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也許你可以追求更多
顔心讓他叫自己的名字,就叫她“顔心”,不必稱呼“少夫人”。
她是叫他孫牧的。
“好,顔心。我和南姝一樣,希望你有機會做自己,不單單是景家的兒媳婦、雪兒的母親,也是少神醫顔心孫牧說。
顔心的眼睛澀得厲害。
她重生後,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然後拯救中醫。
可她現在,雜事太忙了,把自己的事業丢下了。
曾經,她的醫術養活了她、養活了姜家一大群人,養活了藥鋪十幾名夥計。
那是她吃飯的家夥。
顔心不願意多想了,故作打趣:“阿钊回來,非要和南姝打一架。你這是打定主意要把他太太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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